么难的歌你都能唱那么好,唱这个,到时候一定可以炸翻全场。”
他在夸我,我很开心。
他这么信任我,我也很开心。
但那次不知天高地厚地唱完《煎熬》,我的嗓子哑了三天。
可能我唱的,听上去会让人觉得还可以,但我的音不像原唱那样善于运用胸腔共鸣,我全靠真声往上顶,实在太费嗓子了。
既然是去参加比赛,肯定不像在ktv那么随性,要好好练习。
可如果这么练下来,比赛那天我能不能开口都是个问题。
我又不可能为了这个学分去花钱专门请老师来教我唱歌,那样就本末倒置了。
听我这么说,许星朗也不想我参加个比赛还那么受苦,便换了一,“《太阳》,怎么样?”
这不是我那天煎熬地唱完煎熬之后唱的歌吗。
“你……记得这么清楚啊?”
“那天就偷偷听到了这么两歌,当然记得清楚。”
我忍不住眯了眯眼,“可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你那个时候就开始关注我了?看样子是蓄谋已久啊,这位兄台。”
说着,我伸出手指轻轻挠了挠许星朗的下巴。
他很喜欢我这样摸他,便抓着我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是啊,我可是单相思了好久才抱得美人归的,特别不容易。”
“有多不容易?”
我狡黠一笑,明知他在夸张,却还是故意问着。
“特别特别不容易。”
“太笼统了,你说仔细点。”
但许星朗除了继续加“特别”
两个字,什么也不说。
气得我直接伸手掐住了他的嘴。
许星朗这才坏笑着推开我并未用力的手,双手揽住我的腰将我们之间的距离缩近,趁我不注意,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触感把我定在了原地,我又羞又气,嗔怪地看着他,“你!”
“我怎么了?”
“你避而不答,突然袭击,还装无辜?”
许星朗勾着嘴角,挑了挑眉,满脸写着一句话:是又怎样。
是不能把你怎么样。
但是我能咬你。
这么想着,我捧起他的脸就打算实施我的计划。
只不过在实施之前,我还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
于是,我夹着嗓子,用出我最温柔的嗓音对他说,“宝宝,你低点头,我想亲你。”
意料之中,许星朗微愣,随即扬起嘴角,眼神缓缓下移,寻着我的嘴唇俯身。
我眼里的狡黠险些就要藏不住,甚至都能想到计划成功后他的囧样,简直不要太好笑。
眼看着我马上就能包裹式地咬到他的整个嘴唇了,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了一阵束缚。
垂眸一看,是许星朗伸手捏住了我的嘴,随后,他再度在我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一瞬间,我便睁大了眼睛。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
许星朗弓起手指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击,“你这个小捣蛋,一露这个表情,肯定就是憋着坏呢。”
“说的什么话,这怎么能叫憋坏呢,这明明叫情侣之间的小情趣!”
我不满且心虚地纠正。
“既然是情趣,那我咬你一下怎么样?”
“不行!”
他下口没轻没重的万一给我咬疼了怎么办。
“那我亲你一下行不行?”
这个不会疼,于是善于对比又惯会秒回的我下意识道:“这个行……”
然而,最后一个字的音节还没说完全,我便反应了过来,忙耍赖改口,“这个也不行……”
“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