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激动就想流眼泪而已。
“可她刚刚还在嫌我的饭不干净……”
我指了指那位女士。
那位女士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太过冲动,脸色明显尴尬了许多,脱口便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小朋友,我是她妈妈,刚刚是阿姨不对,阿姨太着急了,我们家一一现在实在太虚弱了,我太紧张了所以就……”
我一愣,原以为她会是个刁钻的,没想到这么快就道歉了。
一时间,我都不好意思难了。
不过她说,这女孩叫一一……
我敏锐地捕捉到这几个字眼,又在大脑里快搜索了一下,锁定了这个人物。
这不是那次闻见我盒饭的味,吵着要去我家吃饭的贺唯一吗。
那边贺唯一狼吞虎咽地吃,那吃相看得都让人心疼。
本人也确实像她爸妈所说,瘦得脸颊都凹了进去,明明怀孕三个月,小腹却比没怀的还要平坦。
于是我不再追究贺母刚刚的冲动,只是把馄饨里放了哪些东西,大到蔬菜肉类,小到某种调料,都跟他们说了一遍。
我甚至把我家里用的调料牌子都告诉了他们,让他们赶快去查,这里面有没有她过敏的东西。
贺家的人动作很快,消息很快被传来。
而贺唯一,也终于吃饱喝足,摊在病床旁边的软垫沙上,满足地抚着肚子。
这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响起,一个面目俊朗的青年走进病房,眼神心疼地来到了贺唯一身边,动情道:“老婆……”
贺唯一见到来人,原本满足的表情顿时变得委屈,我心里一紧,还以为她是对我的饭不满意要开始难,没想到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含着泪,一边捶打着那位男士,一边娇声道:“我再也不要怀孩子了……”
“好好好,我现在就预约结扎手术。”
“如果实在难受,把孩子打了也行,就我们两个人也可以,只要你不那么难受……”
“不行!
这也是我的孩子!
既然怀了我就要留下她!”
“好好好,留下留下……”
这一幕仿若小说照进现实,我下意识地和宋知宜对视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从对方眼里读出了一丝八卦。
这位男士,看上去可比贺唯一成熟好多啊。
这反差感,还这么甜,怪好磕的。
可这样剧情看过一段就可以了,再看就腻了。
再加上原本安安静静的病房被他们这么一闹,瞬间吵了不少。
宋知宜眼角忍不住抽了抽,我也没心情再看人家夫妻恩爱,珠珠还饿着肚子呢。
于是我咳了几声,打算将贺家父母的注意力转移过来。
但我没想到,我这一咳,所有人都向我看了过来。
包括门口的一众保镖。
被这么多人盯着,我本能地紧张,为了不露怯,我强装镇定,“我朋友需要休息,你们饭也吃了,可以安静点吗?”
夫妻俩同时恍神,一边向我道谢,一边向我要联系方式,一边要把饭钱给我。
我只接受了前者。
“饭钱就算了,我跟唯一学姐也算是同学,看她瘦成这样也于心不忍,吃就吃了吧。”
实际上我是怕有金钱往来后,她回了家,再吃了别的东西吃出什么事来赖到我头上。
“但是我朋友还饿着呢,我现在需要去给她买饭,她需要休息,你看咱们就……”
说着,我双手向门外比划了一下。
意思很明确,你们该走了。
见我不要钱,贺父当即表示,要重新准备一份病号餐给宋知宜。
被我拒绝了。
就像他们会下意识地不相信陌生人的饭菜,我也不会相信他们提供的吃食。
贺家人再次表示了感谢,突然地来,浩浩荡荡地走。
宋知宜的肚子适时地叫了起来,我闻声回头,安抚似的拍了拍她,“我去给你买吃的。”
她有些可怜巴巴,“可是我想吃齐阿姨做的饭。”
“我晚上再给你送,现在回去做来不及了。”
宋知宜:……(可怜巴巴委屈至极)
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然而,到了下午,我妈有些没精神,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