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绿光的眼睛,盯着仍然蹲坐在地上的大炮卵子。
这时,大炮卵子呼呼地喘着粗气,嘴角开始淌白沫,可见,它也快筋疲力尽了。
另外一头苍狼也明显感觉到了大炮卵子的虚弱,它故技重施,扑过去,狠咬大炮卵子的长嘴!
终于,这一次,大炮卵子没有成功的把苍狼甩出去,而是自己原地摔倒了!
它的屁股下面已经磨蹭出一个又大又深的圆雪坑!
三头苍狼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头累的气喘吁吁的大炮卵子,猫斗老鼠一样,把那大炮卵子逼到了一棵怀抱粗的大松树下面的死角……
突然!
一眨眼的工夫,就在苍狼和大炮卵子相隔四五米远的时候,最先起攻击的那头苍狼,“嗖”
的一下子,跳到了大炮卵子后背上,晃动着脑袋就是一阵啃咬!
直啃得大炮卵子呼天喊地,嗷嗷乱叫。
不一会儿,大炮卵子就乖乖地驮着那头狼,后头跟着两头苍狼,垂头丧气,一步三晃地从岗尖子上往山下走。
骑在大炮卵子身上的那头苍狼得意洋洋,兴高采烈,用嘴叼着野猪耳朵,蓬松的大尾巴一下又一下地在野猪屁股上抽打着——
扑!
扑!
如果杨大海看见这幅场面,肯定会出感慨:这苍狼不仅会赶羊,咋还会赶上野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