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别别别!
叔叔!”
乌立刻扑上去,两只小手抱住壮汉抓人的那条胳膊,缠着绷带的小脸仰着,声音带着哭腔(装的)。
“他没说您!
真的!
他怎么可能说您呢?”
被提在半空的赞德也呲着牙,努力挤出一个无比“无辜”
的笑容,朝着壮汉挥了挥爪子:
“对啊叔叔!
您长得这么……呃……富态!
这么有福相!
我怎么能说您呢?我说别人!
说别人呢!”
“松开他!
你拿个小孩撒什么气!”
贵妇也看不下去了,冲上来用自己的名牌挎包用力拍打着壮汉粗壮的手臂。
壮汉被两边夹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猛地甩开贵妇的包,指着赞德又指向贵妇,口不择言地吼道:
“咋滴?你俩认识是吧?认识啊!
小情人是吧?合起伙来搞老子?!”
贵妇瞬间炸毛,破口大骂:
“小情人?你以为我是你这没皮没脸的东西?到哪都整个狐狸精挂身上?!
我呸!”
乌再次努力“劝架”
,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无邪”
:
“叔叔阿姨,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嘛,别扯到我们身上了呀!”
壮汉被吵得脑仁疼,一把将手里的赞德丢开,赞德落地踉跄两步,被雷蛰稳稳扶住,烦躁地挥手驱赶:
“那就赶紧滚!
别他妈碍老子的眼!
听懂没?!”
贵妇却趁着壮汉分神,猛地扑向躲在他身后的娇媚女人,一把薅住了对方精心打理的波浪卷长,尖声质问:
“狐狸精!
我问你!
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娇媚女人头皮吃痛,尖叫起来:
“啊……!
放开!
你跟他不是分手了吗?!
你管我跟他什么关系?!”
贵妇怒极反笑,声音拔高八度:
“分手?!
你妈的!
你管夫妻吵架叫分手?!
那我跟我老公过夜没怀上,是不是叫堕胎啊?!
啊?!”
这彪悍的比喻让周围看客都倒吸一口冷气。
“撒开说话!”
壮汉彻底失去耐心,猛地抓住贵妇薅头的手腕,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眼看就要狠狠扇在贵妇脸上!
动作粗暴,显然完全偏向身后的情人。
“住手!”
安迷修再也忍不住,小小的身影猛地冲上前,试图阻止。
“你怎么能对女士下这么重的手!”
赞德立刻阴阳怪气地火上浇油:
“可不嘛!
这症状,一看就是狂犬病!
逮谁咬谁!
小安快离远点!
小心他给你啃一口。”
雷蛰眉头紧锁,沉声提醒:“这是别人家事,别掺和!”
但他紫电般的眼眸中也闪过一丝不认同。
就在这混乱不堪、眼看就要上演全武行的时刻。
“让一让!
让一让!
病人在哪?”
一个穿着『克莱伊曼切尔』特制白色医疗制服、提着银色急救箱的医生急匆匆地拨开人群挤了进来。
他目光锐利地扫视全场,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关切,最终精准地锁定在刚才提到“狂犬病”
的赞德身上,然后……非常自然地转向了旁边缠着绷带、看起来更“需要帮助”
的乌。
医生在乌面前微微躬身,语气无比真诚:“您好!
很高兴为您服务!
请问是哪位患者寻求的医疗服务,谁被咬伤了?”
他目光扫过乌缠着绷带的双眼,又看看他单薄的身板,显然把他当成了受害者。
全场瞬间安静了一瞬。
壮汉的巴掌僵在半空,额头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怒吼道:“你他妈啥意思啊?!”
乌仿佛完全没感受到那冲天的怒火,只是单纯地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