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与责任感。
白茶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决绝,知道洗脑已然成功。
她趁热打铁,仰起脸时,眼中已漾起一层恰到好处的水光,带着娇怯的惶恐:
“修,你不在的时候,我总觉得处处都是危险,好害怕……你,有没有什么武器可以给我防身?”
修闻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即,一只手竟直接探入自己的胸膛——
只有一道幽光闪过。下一刻,一柄通体苍白、泛着冰冷光泽的骨剑被他取出。
那骨剑形态优美,剑身仿佛由一节节如玉的脊骨连接而成,散发着与他同源的不祥却又强大的气息。
白茶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如同看到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
她接过那柄犹带他体温的骨剑,指尖爱不释手地抚过冰冷的剑身。
它比看上去要轻巧得多,通体是某种温润如玉的苍白骨质,触手并非金属的冰冷,剑身并非平滑一体,而是由一节节极其精巧、紧密衔接的脊椎骨状结构构成,线条流畅而充满生物般的力量感。
每一处关节都严丝合缝,浑然天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类似珍珠般的细腻光泽。
剑刃并不锋利逼人,边缘却隐隐流动着一层几乎看不见的幽光。
剑柄的部分则自然地延伸,仿佛是为了贴合她的手掌而天生铸就,握持起来异常舒适稳当。
这柄剑既有着骨骼本身的诡谲与邪异,又蕴含着一种超越凡铁的神圣与精致。
它不像是一件杀伐的兵器,更像是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真美……”
白茶忍不住轻声赞叹,指尖迷恋地滑过那节节如玉的剑身。
见到妻子如此喜爱这份“礼物”,修那张惯常清冷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漾开一抹近乎纯然的满足。
那笑意驱散了他眉宇间的阴郁,让他看起来竟有几分如同少年献宝成功般的得意与欣喜。
然而,就在白茶指尖流连于骨剑之上的瞬间——
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猛然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那柄骨剑源自他本体的肋骨,与他的感知血肉相连。
白茶轻柔的抚摸,穿过冰冷的骨质,直接化为一阵战栗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精准地击中他的脊椎,窜遍四肢百骸。
他几乎是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环住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仿佛要将这甜蜜的“折磨”与她一同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然而,温情并未持续太久。白茶拿到称心的武器,便从他怀中起身,站在床边,带着理所当然的骄纵伸出手。
“给我穿衣服。”
修依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