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烦?
就在他几乎要按捺不住,准备强行闯入那该死的表演馆时——
那扇沉重的大门终于再次被推开了。
然而,映入他眼帘的,却不是他孤身一人的老婆。
只见白茶正拉着一个男人的手,有说有笑地从里面走出来!
而那个男人……正是昨天晚上的虞渊!
更刺眼的是,虞渊另一只手里,还赫然拎着那截用可笑兔子纸巾包裹着的断指!
那姿态,自然得仿佛他才是正牌男友,正在帮女友拎购物袋!
越烛周身的气息瞬间降至冰点。他那张俊美却总是带着几分阴郁慵懒的脸,此刻彻底沉了下来,眼底翻涌起冰冷刺骨的暗流。
他缓缓从阴影中步出,挡在了两人面前,声音听不出喜怒,却比凛冬的寒风更冻人:
“老婆,表演已经结束很久了。你……这是从哪里捡了条没人要的‘流浪狗’出来?还牵着手?”
“流浪狗”虞渊闻言,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将白茶的手握得更紧,甚至示威般地举起来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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