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著玩的,真没你想那事。”
李惠兰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的不省心,小的也敢顶嘴了。
正好这时,褚晓羽陪著杨牧野、王牛郎从家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孙心赶紧就跟李惠兰解释:
“看著没,我和褚晓羽就是刚刚在胡同口恰好碰上的,他旁边那个又高又帅的小伙子是我大学同学的朋友,想买褚晓羽隔壁的院子,主人又在外地,褚晓羽就出了个主意,从他家院墙那边搭梯子上去看一眼,我不放心,就跟著去了。”
自己从梯子上摔下来被杨牧野接住那事,孙心肯定是略过不说的。
话音刚落,就看到褚晓羽过来打招呼。
“李阿姨—”
“小心,跟我回家!”
李惠兰拉起孙心的手,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褚晓羽站在那儿,挺尷尬的。
王牛郎走过来拍拍褚晓羽肩膀。
“你这还需要多多努力啊!”
褚晓羽望著李惠兰、孙心母女俩离去的背影,苦笑了笑,去王牛郎那院借梯子去了。
王牛郎和周围看棋的大爷们基本都认识,打了一圈招呼后陪著杨牧野一块儿站旁边看两位大爷在棋盘上斯杀。
两人都是观棋不语真君子,不想周围大爷们七嘴八舌,这个让走马,那个让挪炮。
人多嘴杂,意见不统一,半天棋局上才走了两三步。
王牛郎实在是没耐心接著看下去了,反而是杨牧野背著个手,看得兴致勃勃。
王牛郎突然反应过来。
现在王牛郎终於知道杨牧野身上那股风轻云淡的鬆弛感,为什么感觉那么眼熟。
这不就跟周围这帮退休老大爷悠哉悠哉的气质很像吗
当然还是有区別的。
同样是不缺钱,不缺小钱和財富自由区別还是很大的。
一个只能知足常乐,一个是真正的游戏人间。
正走神著,看到一个眼熟的中年男子朝这边走来。
“哟,孙叔,这会儿才出来遛弯啊”
王牛郎主动跟对方打招呼。
中年男子抬起手里的小铲刀,没好气地说道:“你见拿这个出门遛弯的”
王牛郎一愣。
“您这是”
中年男子没好意思说跟老婆吵架,最后吵输了被指派来干活,只能现编了个藉口。
“你李阿姨成天在我耳朵边念叨,这大槐树上刻著女儿和別人家小子的名字,天天人来人往的看著不合適,我这不就来处理一下了么”
说著就走到大槐树旁,用铲刀把刻著孙心名字的树皮整块铲掉。
然后看著褚晓羽名字孤零零留在上面不合適,又把褚晓羽名字也一起铲掉。
褚晓羽扛著个梯子,呼呼味地跑回来,正好看到自己名字被铲掉这一幕。
本来还生气谁这么手欠,结果一看动手的人是孙心的爸爸孙坚,都到嘴边的脏话又立刻咽了回去。
就这一犹豫,孙坚就走了。
褚晓羽连声招呼都没打上,然后看著被铲掉名字的树干,一脸帐然若失。
王牛郎过去提醒还在看大爷们下棋的杨牧野,褚晓羽已经把梯子给拿来了。
三人一起回到褚晓羽家,在靠隔壁院的墙壁旁架好梯子。
王牛郎帮忙扶著梯子,杨牧野上去看了一眼。
他个子高,只上到梯子三分之二的位置,就已经把隔壁院子的全貌尽收眼底。
紧挨著褚晓羽家这边的屋顶上搭了个观景阳台,面积甚至比褚晓羽家的院子都大。
上面倒是放著一把遮阳伞,不过没有打开。
因为没必要。
外面胡同的那颗大槐树,树冠已经延展到阳台上方,基本上遮了个严实。
夏天在这乘凉挺舒服的。
远远望出去,风景也还行。
这一片都是胡同,管院子里多么脏乱破败,至少从屋顶看上去都是统一的青瓦,还挺像那么回事。
再看里面各个屋子的装修,都是中式的落地窗、落地门,现代与古老相融合。
院子目测接近三十平,搭著藤萝架,
旁边还有一个用来养鱼的石缸,隱约能看到到几尾锦鲤浮游其间。
卫生间和洗漱间都巧妙利用了两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