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话，我都害怕他把自己真累趴下了。”
赵钰把包一甩，“他活该！”
“姐，我这也不能跟你说太久，水哥不让我说太多，你晚上把嫂子约出来，我跟你们详细说说。”大刘一边说一边往后看。
“说什么说，说出一朵花来也是他陶成蹊是个渣男！你让他作吧，早晚有他哭的时候。”赵钰又去拉车门，“你起开，我还有事呢！”
“别呀姐，我水哥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大刘往后退了两步，“你跟我嫂子说说，晚上咱们找个地儿，咱们聊聊。”说完就回店里了。
回去的时候陶成蹊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斜倚在车旁，只是手里又点了支烟，低着头不知道再想什么。大刘陪在他旁边，眼看他把烟盒里剩的烟全部抽完，抽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开始咳嗽，他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咳得眼眶发红，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哥，你去歇会儿吧，剩下的我来弄。”
陶成蹊点点头，转身回了休息室。
他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侧过头的时候，还看到茶几等他的时候，总要拆开一包。她吃东西的时候很认真，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是抱着大大的松子一口一口吃的松鼠。他看着觉得可爱，有时也会在这儿讨一个酸甜的吻。
他拆开一包杏干，放进嘴里，一点儿都不甜，满嘴都是酸涩，酸的他眼眶发红，酸的他心肺难安，整个人蔫蔫的躺在沙发上，像是被剥去了浑身的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