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穿着家居服就来了。”
金矜摇摇头，“不知道，今天早上要不是我劝她，感觉她连年中大会都不想参加了。”
岳云深看着一上副驾驶就轻合着眼睛的叶梓，面露隐忧，“你...”他的话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叶梓就睁开眼睛露出一丝苦笑，“岳总，你别问了行吗？我...头疼...”
岳云深一口气噎着，堵在嗓子里不上不下，最后只好什么都不说，只是把空调温度稍稍调高了一点，让车子里没有那么凉。
二人一路无言，快到的时候，叶梓悠悠转醒，但依旧侧着头看向窗外，车子里是安静的轻音乐，每一个音符似乎都在抚慰着躁动不安的神经。
“你听说过松果蜥蜴吗？”叶梓突然回过头，问了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问题，岳云深抽空将目光从车子的正前方转向叶梓，“什么？”
叶梓笑着摇了摇头，似是觉得自己的问题可笑，像是说给岳云深，更像是说给自己。
“我之前看电视，介绍过澳大利亚的一种蜥蜴，叫松果蜥。它浑身披覆着厚实的鳞甲，不像别的蜥蜴那么灵活，有点儿笨，却又笨的可爱，因为行动迟缓，经常在成双成对漫步的时候，被疾驰而来的汽车碾压。但是它们比人忠贞，哪怕是另一只被汽车压死，另一只也能守着伴侣的尸体很多天，并且一生只会有这一个伴侣，不管遇到什么。”
安静的车子里，叶梓的声音没有起伏，像是心电监护仪上，人没有心跳之后，那根代表终结的直线。
也许并不是想要得到什么回答，她说完就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遗憾，“真羡慕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