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朝我回转身来,怔怔地瞧着我,质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没事就去酒吧喝酒呀?”
“没有。”我淡定地瞧着她,回道,“偶尔而已。”
“是不是想去那里寻找一ye情?”
“不是。只是偶尔心情郁闷,就去酒吧坐坐而已。”
“要只是坐坐而已,那你怎么认识了许欣呢?”
“我坐在那儿,她过来跟我搭讪,所以就认识了咯。”
“那你就没有跟她发生点儿什么?”
“没有。”
“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见我这样地回答着,连心很是生气地瞪眼瞧着我:“你是不是早就耐不住寂寞了呀?”
“我没有耐不住寂寞。”
“没有吗?那你怎么会去酒吧呢?”
“去酒吧喝酒而已,这不很正常吗?再说,我有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我想,我去酒吧喝酒,这不妨碍你的生活吧?”
“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怎么就不像话了?”我问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老是说吧,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很烦我了呀?不想跟我好了呀?”
“我什么也没有想,也没有烦谁。”我回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没有什么意思呀,就是字面的意思呀。”
“曾异,你这头死笨驴能不能跟我正常地说句话呀?”
“难道我现在不正常吗?”
“你……”连心像是被气得语噎了,然后她甚是无奈地瞪眼瞧着我,摇了摇头,“唉……曾异,我发现你这头死笨驴越来越不像以前了!以前不管怎么说,你还很坦然,做了什么就说自己做了什么,现在你怎么……怎么变成了这样呢?”
“都是被你所『逼』。”
“什么?你这头死笨驴说什么?我『逼』你了吗?”
“你自己知道的。”我回道。
“你的意思是在说……我不应该这样对待你?我应该就直接跟朱元庆说拜拜,然后跟你好?”
“这是你的事情,我管不着。”我回道,“总之,你要是想跟我好的话,那就跟我好,别整那些没用的,太他妈复杂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