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意思。
赵山河看向谢知言和喵喵饶有兴趣的说道:“这个无名之辈不简单,我虽然现在负责他们,但根本就是个外人,所以我需要有人打入内部,这样我才能放心。”
当赵山河说完这句话后,谢知言和喵喵都明白赵山河的意思了。
谢知言直接问道:“山河,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加入这个无名之辈?”
赵山河淡淡的说道:“嗯,我有这个意思,这样的话我们暂时就不用从西安调人,当然也得看你们的意思。”
谢知言听后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没有意见,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我对这无名之辈还挺感兴趣,这名字我很喜欢。”
喵喵紧跟着说道:“我也没有意见。”
既然谢知言和喵喵都没有意见,赵山河就说道:“那行,等我回上海以后问问周姨,周姨那边没问题就行。”
接下来的时间,谢知言和喵喵把最近查到的有关周姨和四大家族以及这个圈子的事情详细的给赵山河汇报了,赵山河对于周姨以及四大家族和这个圈子有了更详细的了解。
等到傍晚的时候,泰山那边还没有消息,赵山河就带着谢知言和喵喵去旁边的平江路历史街区闲逛了。
青石板路被暮色浸得温润,平江河里摇过一艘乌篷船,船头灯笼映得水面泛着碎金。
赵山河走在中间,左侧是粉墙黛瓦的枕水民居,窗棂里飘出评弹的琵琶声。
右侧河埠头有阿婆在浣衣,木槌捶打衣物的声响混着水汽漫上来。
“陆长兴”的面香从巷口飘来,老字号的蓝布幌子在风里轻晃,谢知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喵喵却被巷尾一块“昆曲体验”的木牌吸引。
喵喵凑过来有些好奇的问道:“师父,昆曲是不是特别有名?刚才听船娘哼的调子,跟咱们那边的秦腔差别挺大。”
赵山河放慢脚步,指尖划过斑驳的砖墙解释道:“昆曲是‘百戏之祖’,像《牡丹亭》里游园惊梦这段,几百年了还在唱。尤其长三角这边上去的领导都爱听,一来是文化底子在,二来这种水磨腔软而不绵,不管是私人小聚还是商务场合,搭台唱一段都显雅致,比单纯喝酒吃饭更有分量。”
说话间前方亮起一盏朱红宫灯,“兰苑昆曲馆”的匾额在灯下泛着光。
赵山河指着这家昆曲馆说道:“正好我们也没事,那就进去听听。”
谢知言和喵喵没有意见,就跟着赵山河走进了这家昆曲馆。
推门进去,红木桌椅摆得整齐,盖碗茶冒着热气,戏台上方悬着“霓裳雅韵”的横匾,水牌上写着今晚要演《牡丹亭・寻梦》。
三人找了角落位置坐下,刚捧起茶戏台上就响起了笛音,旦角水袖一扬,柔婉的唱腔便绕着梁木散开。
喵喵听得入了神,手指不自觉跟着节拍轻叩桌面。
谢知言悄悄打量四周,大多是本地老人,偶尔有几个穿汉服的年轻人,大多都是跟他们一样比较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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