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这样,奴婢万不敢来骚扰两位贵人,只是那日奴婢从官衙回来,绕路去金家想求他们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却恰巧见到月香从金家出来,见着奴婢她神色还有点慌乱。奴婢在郑家时,和月香一同伺候郑姑娘,关系也还算不错。奴婢当时还不知道郑姑娘进了端王府,也没想太多,以为月香跟金家人有什么交情,就跟月香说了这事,求她帮忙说个情。结果月香一听,竟跟见了鬼似的,连客套话都不说了,直接撂下奴婢跑了……”
“奴婢初时还以为,月香是怕沾上人命官司,故而不念旧情。结果,第二天月香竟找到酒肆,偷偷给奴婢塞了点钱,又劝我另嫁他人,言语间暗示说这官司难有善终,也提到了郑姑娘已为人妇的事。奴婢觉得不对劲,又托人去了趟金家,扯了端王爱妾这面大旗去打探消息,这才晓得,原来那金三之死像是跟她们有些干系……”
程初芍怪道:“什么?她一个端王府的姨娘,不好好争宠,跑去暗害一个市井之徒做什么?”
“奴婢不知,只晓得她跟金家私下有来往,而且也在交涉金三离奇死亡 这件事。过后,奴婢走投无路,又在外头听了些她的闲话,情急中便想到了公子您……”
宋珩颇觉匪夷所思,不管是郑乔荞搭上了金家一事,还是如云想找他求助这事。
“你这话倒是有趣,我与你非亲非故,连面都没见过,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能帮你?”
如云小心翼翼道:“不瞒公子,奴婢是郑姑娘被送回郑家后才过去伺候她的,大约是因为还算忠心勤勉,郑姑娘那时对奴婢也信任,有些事也就因缘际会跟奴婢提了一嘴。就是,跟公子有关的那点旧事……”
宋珩眼神陡然转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