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已经备好了,刚刚便有人送进来了,夫君若是无事,妾身便先进去沐浴了,夫君若是想沐浴,也可去隔壁房间,那边还有一个浴桶。”
孟含月说完话也没有理会容与鹤,自顾自的转身离开,容与鹤知晓孟含月这是被自己惹恼,也没有趁这个时候前去劝说,而是先去沐浴,回来才哄好孟含月。
“罢了,今日便不跟你计较了,快些歇息吧,明日咱们还要去国主的营帐,届时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还是要早些歇息的好。”
“夫人说的是,还请夫人先上塌就寝,我还要将医药谷的证明交予刘瑞,让他带着总是更加真实。”
孟含月见容与鹤离开,也没有扭捏,自顾自的上了塌上,独自休息起来,待到容与鹤回来,看到房间中的这一幕,轻手轻脚的上了塌,第二日一早,两人起来之后便用了早膳,随即将今日要跟着两人一同前往赴宴的几人叫了过来。
“今日宫宴上定会有人刁难咱们,昨日我也已经将医药谷继承人的证明交给刘瑞了,有刁难我和夫人自会抵挡,最后你再将这个证明呈上去,鸣沙国国主看过之后自会相信,届时便与咱们无关了。”
“今日去赴宴之后,大家便会知晓城中三只商队皆是咱们的人,届时还要约束好三方人马,不要招惹是非,咱们过来是有别的事情,莫要胡闹。”
两人叮嘱一番之后,带着三人向鸣沙国国主安排的马车走去,一路上几人未曾多说话,皆静静的等待,直到马车停下,外面传来声音。
“几位,到了此处便要下车了,等下还要检查一番,希望几位不要见怪。”
“鸣沙国国主便是这种待客之道?向来外国使臣觐见都不会这般详细盘查,如今鸣沙国国主这般举动,可是对我医药谷有何想法?今日的宫宴是你们国主请我们过来的,若是不欢迎我们,我们大可自行离去。”
容与鹤声音落下,外面的人就觉得自己收到了一种威压,然而他毕竟只是一个领命办事之人,如今听到这话,自是看向城门里面的人,那人见状,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这人一眼,急忙走了出来。
“这是怎的了?国主在里面等了许久,却不见贵客来临,特命本官出来看看情况,这不是贵客的马车?怎的还停在这里?马夫呢,怎的这般不知礼数?国主可是下了命令,将马车驾到营帐门前,你们这是耳朵也不好使了?”
“是小的的错,小的这就将马车驾过去,还望大人莫要生气。”
“罢了,我带了几顶软轿过来,还请诸位上软轿吧,你等下便去领罚,国主身边容不得听不懂话的奴才。”
“不要啊,小的冤枉,望大人开恩,给小的一条活路吧。”
马车上的几人听到外面的动静皆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两人定是故意针对他们在演戏,若是刚刚容与鹤同意了搜身,只怕那人也不会出现。
“还不快把人带走?可是准备留着侮辱贵客的耳朵?届时国主怪罪下来,我可承担不起,几位贵客,对你们不敬的人属下已然处置了,还望诸位下车,换乘软轿。”
“真是麻烦大人了,其实不必如此的,只是这是你们鸣沙国的规矩,我们也不好多说,还望大人见谅。”
容与鹤说话间,刘瑞和凌跃已然下了马车,领队也跟着下去,而容与鹤拉住要下去的孟含月,自己先行下去,这才将孟含月接了下来,转头便听到凌跃开口说道。
“大人多礼了,我们这几个粗人便不用软轿了,让老爷和夫人上软轿便是。”
“这是应当的,几位若是不喜软轿的感觉,我们还准备了马匹,几位也可骑行。”
“大人,不必这般麻烦,我们三人跟在老爷和夫人后面便是了。”
凌跃一再坚持,那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淡然的转头,向容与鹤和孟含月的方向走去。
“老爷,夫人,时辰不早了,还请上软轿,我们国主请两位先行去他的营帐,待到用膳之时再与他一同前往。”
“那边劳烦大人带路了,夫人,快些上软轿吧,国主还在等着咱们。”
一行人浩浩****的向国主营帐的方向走去,前面带路的人一直在不停的介绍着周围的环境,直到见到了国主,国主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