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出发不久,凌跃便突然跑到了马车周围,压低自己的声音跟容与鹤汇报。
“老爷,属下刚刚瞧见了一只沙鹰,许是过来传信的,属下自作主张将其射了下来,如今已经拿到沙鹰脚上的信件,老爷可要一探究竟?”
容与鹤和孟含月听到这话,自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两人对视一眼。随即看向窗外。
“这是自然的,你把那只沙鹰脚上的信件送过来,我们瞧瞧,对了,此事是否无人知晓?”
“老爷夫人放心便是,属下刚刚看到了沙鹰便单独去了远方,在无人之地将沙鹰射杀下来,并未有人瞧见。”
容与鹤两人闻言,下意识的对视一眼,果然从对方眼中看出满意的神色,随即就见凌跃的手伸了进来,上面赫然是一张纸条。
“老爷,夫人,这便是那只沙鹰脚上的纸条,您二人看过便知晓情况了,等下用午膳之时属下再过来。”
“我们知晓了,你回去吧,莫要被人发现,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我让你给我送些水过来。”
凌跃离开之后,容与鹤和孟含月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上面赫然是有人给沙匪余孽回的信息。
“你说的事情我们已然知晓,只是你如今还是要隐藏在其中,继续给我们提供线索,莫要焦急,我们定会过去救你们的。”
“这纸条倒是明了,这是将沙鹰看的多么重要,竟然如此自信,觉得沙鹰不会被人发现?”
容与鹤听着孟含月的话,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他再次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纸条,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管如何说,如今队伍里面的沙匪余孽定是存在有问题之人,不然这纸条也不会无缘无故过来,只是如今并不知晓那人,咱们不可轻举妄动。”
“刚刚凌跃不是说用膳之时过来?待到他过来之后,咱们同他商议一番便是了,总是会有方法的,至于沙匪余孽中有问题之人,他定会露出马脚。”
两人趁着商队还未休息之时商议了一下对策,在用膳时凌跃过来之后,若无其事的提起此事。
“凌跃,对于上午之事,你可是有何看法,既然如今队伍里存在有问题之人,那咱们便不可掉以轻心,至于如何寻出那人,还是要看你的能力。”
“老爷和夫人既然如此信任属下,那等下属下便将那些沙匪余孽带离,届时找到那人再回来。”
凌跃用过午膳之后便按照他的说法,带着那些沙匪余孽离开,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一众人全部回来,凌跃带着一人走向容与鹤和孟含月。
“老爷,夫人,这便是出卖咱们行踪之人,可需要我们为老爷夫人拦出一处审讯处?”
“不必了,既然你已经审讯过了,我和夫人便不审了,等下将那些沙匪余孽带过来,我有话要说。”
容与鹤说完话就带着孟含月离开,将自己的心思告知孟含月,孟含月自是支持他,在那些沙匪余孽皆被带来之后,容与鹤说出自己的想法。
“今日早上凌跃发现了一些事情,我相信不用我多说了,大家已然知晓了,如今既然已经出了这种事情,那我定是要肃清队伍的,我知晓大家都是有能力之人,若是大家愿意留下,我自是欣然接受,若是不愿,那大家便怪不得我了,毕竟我也要为商队之人负责。”
“这是老爷给你们的最后考虑的机会,你们若是留下,我们自是好酒好肉款待,若是要离开,这一商队人的命,不能跟你们一同开玩笑,若是你们离开后散出消息,我们定是吃不消,届时,我们只能从根源率先截断这种事情。”
对面的沙匪余孽如今已经清醒,对于把他们迷晕的始作俑者,他们自是十分不满意的,如今听到这话,更是反对。
“老爷?夫人?他们凭何被人称作老爷和夫人?就凭他们有钱?老子也有钱,怎的无人叫我老大?你还想当老大?你痴心妄想。”
“就是,真以为什么人都配做我们的老大,若不是你们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迷晕我们,我们又怎会在此处,只怕如今你们皆在我沙匪的地盘中无法离开。”
凌跃见沙匪余孽还在这里侮辱容与鹤和孟含月,自是听不下去,只见他上前一步,拿起一旁的鞭子向两人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