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的了?我怎的觉得这两日见到刘瑞的时间少了一些,他好似特意背着咱们,可是出了何事?”
“凌跃那边至今还未有消息,莫不是着刘瑞真的有何问题?可按理说真有问题,不可能在凌跃身边待这么久啊。”
“罢了,如今已经进沙漠了,想来便是凌跃派人过来也是需要时间的,更何况他极有可能没有问题,等下查探一番,看看他在做何便是了。”
容与鹤和孟含月敲定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悄然的盯着刘瑞,最后却发现他将自己的那份供水给了两人,这让知晓真相的两人哭笑不得。
“刘瑞,你这是做甚?把你的供水给我们,你又该当如何?更何况,沙漠中便是这种天气,若是大家各自使用供水当可生存,你把供水给我们了,我们便是好过一些,可你要如何?”
“老爷,夫人,小的在沙漠附近居住过,自是知晓如何最省水的,更何况我也隔两日还会把水留下,昨日便把水留下用了。”
容与鹤和孟含月皆被刘瑞的话语逗笑,只是两人也并未多说其他,只淡然的阻止了刘瑞这种行为,心里却更加觉得哭笑不得。
“按理说这刘瑞应当也不是小孩子了,怎的还这般可爱,竟将供水送给咱们,这般算下来,他反而没了供水可用。”
“也是个忠心的孩子,想来是凌跃已经提前交代过了,只是这孩子倒也听话,看上去全然没有隐藏自己身世的样子。”
两人说话间回到马车,却是没有听到商队之人正在议论他们,只是有领队一直约束,商队的人才没有过来询问两人,直到领队带人出去寻求供水之时,商队之人这才过来寻容与鹤和孟含月。
“老爷,夫人,我们有一事相寻,最近我们瞧见了刘瑞小兄弟将自己的供水留给你们二人使用,此事可是事实?”
“的确是事实,不过此事我们已经说过刘瑞了,不会让他再继续这样做了,不过你们倒是观察的仔细。”
容与鹤和孟含月能看出来者不善,但是到底不想跟他们起了冲突,索性没有将话说绝,却不料,对面的人显然没有意识到两人的想法。
“当初分开用水是老爷和夫人提出来的,咱们也轮流出去寻找供水,按理说老爷和夫人如何分配用水与我们无关,只是如今这情况,莫非对刘瑞小兄弟太过苛刻?此处乃是沙漠,人若是没有供水,定会十分难受,也不知能否坚持到沙漠腹地,老爷夫人又为何如此狠心?”
“原是为了此事,此事也是我和老爷未能查明,只察觉到前几日刘瑞经常躲避我们二人,并未想到竟是因为此事,还是暗中发现此事的,如今也已经让刘瑞改正了,并非是我二人要求。”
商队之人显然并不相信孟含月的话,平时刘瑞有多听话他们也都知晓,自是觉得这件事也是容与鹤和孟含月安排,只是如今碍于他们过来,这才不好说的。
“老爷和夫人不必顾虑我们,我们不过是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罢了,顺便提醒老爷和夫人一句,大家都是普通人,您不能因为有些银子便如此对待他人。”
“你们这是在此处说何事?怎的这么多人围了过来?老爷,夫人,您二位为何不叫我过来?”
孟含月和容与鹤听着刘瑞的话,只觉得心中的气愤消散了一些,只是对面的人却跟没有察觉到两人的情绪变化一般。
“我们这是来为你讨个公道,我们都看到了,你将自己的供水省下给他们用,此事定是要有个结果,大家都是平民百姓,凭何遭受这样的对待?”
“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了,此事与老爷夫人无关,只是我一人的想法,是我执意要将供水留给老爷和夫人,老爷夫人并不知晓此事,甚至在知晓此事后,第一时间寻到我,让我日后不要如此。”
虽然刘瑞这样说,但是对面的人显然也是并不相信的,也跟着继续说了下去,无论刘瑞如何解释,他们都不肯相信,一旁的容与鹤和孟含月看着这样的场面,心中不爽,也就没在压制自己的脾气,开口怼了回去。
“诸位既然说大家都是平民百姓,觉得我们如此对待刘瑞心里不舒服,那么试问,在我们并不知晓刘瑞将供水给我们之时,你们已然发现了此事,又为何不告知我们,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