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月见凌静蕊反应过来,心中跟着高兴,脸上也无奈的笑了出来,她和容与鹤对于凌静蕊也是心存感激的,若不是她真心愿意出宫,甚至在中间帮两人转圜,只怕两人现在还在闹别扭,这也是容与鹤虽然生气,却还是没有当场发作的原因。
“静蕊,你知错就好,日后你真的有何想不通的地方,直接过来找我就好,若是皇上在,你无论如何都要忍耐一下,若不然,我能容忍你吵闹,皇上却不能,至于今日的事情,我会替你在皇上面前说情,不过你也要记住,日后不可再犯。”
凌静蕊之前毕竟是贵妃,孟含月跟她又相处的极好,说话的时候经常会不说自己的自称,两人也已经习惯了,如今凌静蕊见孟含月不再与自己生气,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即走过来,开口询问道。
“娘娘,民女想要给陆武写信总是能送出去吧?民女想要给陆武写一首情诗,不知娘娘有何指点的地方?”
孟含月闻言,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只见她伸出手点了点凌静蕊的额头,随即开口说道。
“你啊你,真是一直都没有记性,也不知道陆武怎的受得了你,不过你想写情诗也容易,等下我送你几本书,回去看看,总能写出来,只是有一点,你莫不是准备用写信的形式送出去?”
凌静蕊在过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如今见孟含月问起,自是特别高兴的开口说道。
“民女已经想好了,花玲和娘娘的绣工了得,民女跟你们学学绣香包,届时把情诗放在香包里面,这也算是民女送给陆武的定情信物了。”
孟含月听着凌静蕊的安排,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她看着自己身边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吩咐花玲道。
“去把绣香包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她好不容易有了性质,咱们也跟着她玩玩。”
孟含月吩咐完,花玲就行礼离开,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绣香包的材料,她将东西放在屋子里面的桌子上,孟含月便将凌静蕊带了过来。
“静蕊,等下花玲会教你如何起头,你跟着花玲好好学,顺便想想画什么花样,本宫还需要去勤政殿一趟,这个时辰皇上也该休息片刻了,不若一直看奏折,他的身体也扛不住。”
凌静蕊闻言,急忙起身对着孟含月福了福身子,随即一副自己可以的样子,推着孟含月离开,逗的孟含月哭笑不得,最后自己去了勤政殿,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容与鹤也跟着孟含月回来,两人进来后就看到花玲正在凌静蕊身旁忙碌。
“皇上,您瞧瞧,臣妾就说静蕊今日格外的用功,只怕如今已经开始绣香包上的图案了,您看给花玲忙的,只怕都指点不过来了。”
孟含月说话间,两人已经走了进来,而屋子里的两个人不知在做何事,竟然没人听到孟含月的声音,直到两人走近却发现花玲并不是在教凌静蕊绣香包,而是在给凌静蕊包扎伤口,这才导致两人没有听到孟含月说话的声音。
“这是怎的了?不是说绣香包,怎的还受伤了?可请了太医了?怎的没有派人去勤政殿通报一声?”
花玲听到声音,急忙转身行礼,也没有给凌静蕊开口的机会,跟孟含月解释道。
“娘娘,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刚刚想着凌大小姐已经会刺绣了,甚至绣的还很好,奴婢便出去给凌大小姐准备甜茶了,却不料,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凌大小姐手被刺伤了,奴婢便去寻包扎用的东西,还未通知太医。”
孟含月闻言,下意识的看向凌静蕊,发现她一脸的心虚,顿时明白定是花玲出去之后,她又走神了,这才导致手被刺伤。
“可是你自己又走神了?怎的自己提出来要学的东西还能走神?难不成我还完一直给你配一个人在身边督促你,不然你就走神?你有何需要走神去想的事情?”
孟含月是十分生气的,说话的语气也并不好,一旁的容与鹤见状,急忙上前揽住孟含月,开口说道。
“好了,月儿,不生气了,让人去宣太医过来,给凌大小姐看诊,放心吧,不过是被刺绣针扎了一下,朕记得你当初就没有被刺绣的针扎到,她被扎只能说明她没有你有天赋,绣过这次香包,以后只怕也再难拿起绣针了。”
孟含月听到容与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