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容与鹤正站在孙将军的背后,一把匕首划过孙将军的脖颈,孟含月没有丝毫的慌张,她看了看四周,带着容与鹤躲过士兵的视线。
“谁?”到了孙将军营帐时,孟含月警惕地扔了石子在一旁制造动静,引开了孙将军门前的士兵。
当他们回去时,还进营帐看了看,见**躺着人才轻手轻脚出去,“看好了。”他对旁边的士兵说道,毕竟昨晚孙将军跑路事件还意犹未尽。
次日,太阳已经日上杆头,可营帐中却没有动静,士兵皱了皱眉,“将军,您还好吗?”他询问了许久都没有回应,这才立刻进去。
只见孙将军正趴在桌子上,士兵走进拍了拍孙将军,发现没有任何反应,“你看。”旁边人指着桌子上带血的匕首,有些愕然。
士兵伸手探了探孙将军的鼻息,摇了摇头,这才招了招手让人帮忙将他的尸体挪开,检查了一番后。
“去禀告大将军,孙将军已死,看似是自杀,除了脖子上的伤痕没有其他任何的疑点。”士兵又看了看四周,地上除了孙将军的脚印没有其他人的,也没有拖痕之类。
“这,请罪书,将这一并交给大将军。”
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士兵长长叹了口气,曾有一段时间,自己很是敬仰孙将军,他奋勇杀敌,那画面好像还历历在目。
可是随着皇上的这般,越来越多的人叛变,他心里都有些迷,可自己愿意跟着大将军,想到这儿,他摇晃了摇晃脑袋,再次查看了一番。
大将军到时,他已经看了好几遍了,“大将军,属下已经全部看过了,没有其他人的痕迹,还有孙将军的请罪书,这事情……”
他的话没有说完,可是在场的人都明白,“发布出去吧,将他找个地方葬了。”大将军听着摇摇头,所说他心里也是有着疑点,可这个时候,也只能先这么处理,毕竟那边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不能因为一个人就让军心涣散。
“是,大将军。”
士兵立刻领命下去,这一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孟含月和容与鹤眼看着这边军队很快修整好,心里对大将军也是佩服,悄然离去。
回到自己军营中,容与鹤和孟含月刚坐下,孟楚月就匆匆跑来,“姐姐,你去看看爹爹吧。”孟楚月的声音中都是哭腔,眼睛红肿。
“怎么回事?”孟含月皱着眉头问道,自从上次大战后,她这是刚回来,她看了看容与鹤,容与鹤摇了摇头,看来他也不知晓。
“爹爹让瞒着他的伤,怕扰乱军心。”孟楚月拉着孟含月边跑边说,“哪次大战后,爹爹回来就带了伤,可也以为只是小伤,就简单上了药包扎伤口,可是几日后却突然昏迷了……”
那个时候,自己正好在孟崇山身边,看到他倒下,下意识想叫军医,可是却被孟崇山摁住了手。
“不要惊到士兵,叫来军医就好,低调。”说罢,孟崇山就昏迷了过去,孟楚月带来大夫给他看了之后,脸都是皱成了一团。
“这是毒,慢性毒,可能最开始无法察觉,可是时间久了之后,毒性就会越大,耗损人的血气。”
大夫顿了顿,继续开口,“而将军这种情况,发现的太迟了,我,我没有办法。”听着大夫的话,孟楚月整个人都傻了。
她第一反应是让暗卫前去找孟含月,可是找了许久都没有消息,这刚收到了消息,她就来找孟含月了。
孟含月坐在孟崇山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好像皮包骨一般,眼窝都是深陷下去了。
她给孟崇山把了把脉,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为什么她要那么任性要陪容与鹤上战场,如果没有上战场,自己就不会离开,没有离开,爹爹就不会这个样子。
如果是在这毒的初期,她很自信可以治好,可是如今这个情况,她都束手无策了。孟含月低着头,手捂着自己的脸,泪水低调在被子上。
孟楚月在一旁看着,心里咯噔一声,连她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姐姐都这个样子,她好像掉入了寒冰中一样,全身寒冷刺骨。
一会儿,孟含月就是站起身来,伸手擦了擦眼泪,径直去找了容与鹤。刚才他本想陪自己来,却被一个将领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