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族子弟和一般的百姓所经历的不同,所以皮肤的粗糙程度也是不同的,而且这样一来,他们所要查的目标都是缩小了很多。
容与鹤听了脸上都是深沉,“这样一来的话,就不仅仅是我朝和草原的事情了。”对着孟含月,他没有丝毫的隐瞒。
“现在草原的敌军已经退了下去,想来这个冬天是没有隐患了,他们没有充足的粮草,想要攻打的话,那边是以卵击石。”
容与鹤沉重的声音开口,“西江国和我朝相邻,可是自从上次的几国大战之后,便一直在休养生息,和我朝和睦相处。”
“师傅,你是怀疑西江国休养生息的时间已经足够了,要对我朝动手了是吗?”孟含月很是大胆的猜想。
容与鹤摇摇头,“西江国如今只能算是一种小国,那次大战,土地被瓜分,能够留国还是因为投靠了我朝。”
想了许久,都没有什么头绪,“还是不要胡乱猜想了,我刚好认识一位西江国的将军,我写信去请教一下。”
那将军原来是被爹爹救过的,是爹爹的旧时,他还记得在自己小的时候,那位叔伯还来信问用不用帮他,他婉拒了。
“好。”孟含月虽然没有听过容与鹤说这个人的事情,可却没有问任何的问题,深深点了点头,毕竟每个人都有他的私人空间。
“师傅,我有一个想法。”突然,孟含月的眼睛一亮,眼光灼灼看向容与鹤。“既然师傅说了那离我朝不远,皇上也没有召我们回去,不如我们……”
孟含月的话没有说完,容与鹤却已经知晓了她的意思,“也不是不可以。”在孟含月充满希翼的目光中,容与鹤淡淡开口。
“师傅这个意思,就是说可以了!那我们明日就动身吧,这样的话,一来一回,再加上查案子的时间,我们肯定来得及。”
孟含月沉思了片刻说道,脸上都是开心。毕竟他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边的事情又全部都解决了,她也想去看看不一样的国家。
可是想到皇上那个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找他们的事情,还是抓紧时间的好。容与鹤见孟含月难得这般兴奋,心里顿时就软了。
“好,但是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否则如果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他自己倒是不怕麻烦,可是孟含月是女子,他不能让她有任何的污点,孟含月点头像拨浪鼓一般,眼眸弯弯。
“那我去告知含泽一声,这段时间可是把这娃娃累坏了。”孟含月说着有些心疼,自从打仗时候开始到现在,含泽甚至都没有休息过。
“好。”容与鹤的话语中是浓浓的宠溺,见孟含月欢快的步伐跑出去,像极了草原上奔驰的骏马,无忧无虑的样子。
次日,容与鹤交代好了一切,借去隔壁城池审查的名义和孟含月含泽离开,将领想要送别一下被拒绝了。
“哥哥姐姐,我不坐马车,我也要骑马。”含泽看着面前的马车,再看看孟含月和容与鹤身前的骏马,扁了扁嘴。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再骑马,到时候有的是时间呢。”孟含月伸手揉了揉含泽的头,想要安抚。
“不,我就要骑马。”可一向乖巧的含泽,这次却很是肯定。孟含月无奈看向容与鹤,“你确定了吗?”容与鹤伸手给含泽看看他手里的厚厚茧子。
“骑马时间久了,手上便会起茧子,茧子破了之后,握起缰绳来更是疼痛,反反复复如此。”
“对,我肯定。而且这段时间,我和士兵们也是学习了很久,会骑马了。”说着含泽吹了个很响的口哨。
不一会儿,只见远远的一只小马飞奔而来,到了含泽面前乖巧地停下,用头在他脸上蹭了蹭。
“哥哥,这是我用你的名义让人给我找的马匹。”含泽很是不好意思地看向容与鹤,自知理亏。
“无碍,那就让我来看看你的骑马技术吧。”容与鹤笑着揉了揉含泽的头,将他抱着坐在马上。
两人看着含泽很是稳地骑马,这才放下心来上了马追上去。一路上,三人累了就休息,顺便看看沿路的风景,岂不乐哉?
当到达西江国边境时,他们特意换了当地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