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月听着身子都是踉跄地退后了几步,站不稳地考靠着后面的柱子,“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她还是个孩子。”
她的眸子中都是沉痛,眼泪在眼眶子打着转,声音中带着些渴求。而一旁的孟楚月,听着那话,迟钝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恨意。
“姐姐,我没事。”孟含月猛地扭过头去,就见孟楚月的脸上面无表情,那原来闪着亮光的眸子此时也变得如死水一般。
“楚月,你,你……”孟含月伸手捂住嘴巴,蹲下来拉住孟楚月的手,“没事的,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将孟楚月一把抱在怀里,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声音中都是痛苦,“都怪姐姐,是姐姐没有保护好你。”
孟楚月如行尸走肉般动也不动,任由孟含月抱着,长老们看着,互相看了看对方,都是摇摇头,这样他们又怎么会不懂。
一会儿,房间中就只剩下了二人,“楚月,对不起对不起。”孟含月哭的很是惨痛,心都是阵阵绞痛。
可是无论孟含月说什么,孟楚月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过了许久,孟楚月的眼睛才眨了眨,她看了看抱着自己的人,眸子中才有了些波澜。
她伸手机械般摸了摸孟含月的后背,孟含月感受着,一下子抬起头来看向孟楚月,那红肿的眼睛,眼泪更加的止不住。
“姐姐,我不会放过丞相府的。”孟楚月低沉的语气开口,话语却是阴森森的,好似从地狱中传出来的。
她的眸子好像绕过了孟含月,远远的看向不知什么地方,整个人身上一丝精神气儿都没有,说完那句后,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姐姐会帮你报仇的。”孟含月伸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声音中都是狠厉,“你身上受伤了很多地方,现在先在神医谷休养一段时间,等我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便来接你。”
孟含月顿了顿,好像想到了些什么,再次开口,“我会让含泽来陪你,正好你有什么事情的话,让含泽传给我们就可。”
孟楚月许久才眨眨眼睛,当天,孟含月就将含泽送了回来,她对含泽叮嘱了一番,见含泽很认真的听着,才离开。
孟含月回去后,就直接去了那座小宅子,她等候了片刻,容与鹤便前来了,“师傅,丞相府,现在开始动手吧。”
本来还想留丞相府一段时间的,现在看来是没有那个必要了,“丞相府所做的事情之前已经统计了一番了,可是都由皇后的死带走了。”
想着之前丞相府所做的事情,如果不是皇后,都足以每个人死很多遍了,“可是既然他们在皇后死后都不收敛,那我们也没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只要想到孟楚月的那个样子,孟含月就恨不得将丞相府的人狠狠修理一番,她的声音中都是冷凝。
“好。”
容与鹤见孟含月的模样也是点点头,眼眸中都是宠溺。虽说自己母亲的死还没有调查清楚,可是肯定和皇后脱不了关系,说不准其中还有皇上的手笔。
如果现在丞相府覆灭了,那皇上就相当于少了左膀右臂,也是极好的。容与鹤心中细细想着,不过只要孟含月想做的事情他都同意。
几天后,孟含月和容与鹤经过商议,才决定了如何向皇上开口丞相府的事情,可是这时,京城中突然传出了各种丞相府的事情。
一下子,京城中都是沸沸扬扬,大街小巷中传的都是丞相府的各种丑事还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皇宫中。
皇上知道很是恼怒,立即派人前去查看,随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丞相府犯下罪名的人全部都一一处理。
只是极短的几天时间,丞相府已经千疮百孔了,本来卧病在床的丞相更是病情加重,索性都是闭门不出。
孟含月和容与鹤还有些懵,“姐姐,容院长。”樊楼中,当推门声响起,一道声音传入二人耳畔时,他们都是一惊。
扭头,正站在门口的女子穿着一袭黑色的衣裙,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纱,整个人给人一种幽深之感。
“呲!”
这时,只听一声利箭而来的声音,容与鹤看到一个黑衣人直直朝着孟楚月刺来,他快速上前,堪堪挡住,将孟楚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