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循着声音望过去,就见那男子摔在地上,疼得来回打滚,嘴里还在不停的叫嚣,“就没有人敢如此欺负本公子,来,来人,将他给本公子带回去。”
粗糙男子由几个壮汉快速扶起来,看着孟含月,他仍然有些心有余悸,他站在那些大汉身后,龇牙咧嘴的指着孟含月大喊。
而刚进门就分开的容与鹤听到动静也是看过来,当看到围在众人中间的孟含月时,快步走过来,就看到几个壮汉直直冲孟含月而去。
孟含月看着粗糙男子那色咪咪的眼睛,就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再看看眼前直冲自己而来的这些自己打不过的人,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看了看四周,想着如何快速逃脱。
就在那些人的手就要落在孟含月身上时,孟含月的手已经落在了腰间的银针上,她看着那些人,手中的银针就要落下,却是突然被身后的一股大力拉了过去。
“师傅!”她慌忙往后看去,就看到容与鹤那张棱角分明的放大了的俊脸,心里一安,声音中都是惊喜。
容与鹤伸手拍了拍孟含月的脑袋,将她推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就和那群大汉厮打在一起,不一会儿,地上就躺了一群哀嚎的人。
“你,你是!”
粗糙男子看着只是缓缓迈小步而来的男子,心中都是恐惧,不停的退后,突然他眼尖的看到容与鹤腰间的玉佩,指着容与鹤,脸上都是惊惧。
容与鹤却是快速捂住他的嘴巴,将他拉到一边,伸手做出噤声的动作,“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粗糙男子点点头,容与鹤这才放开他,孟含月也是跟了过来,听到容与鹤这般的话,莫名觉得有些想笑,可还是收了回去。
粗糙男子也有些愣怔,他之前在一次强抢民女时被容与鹤狠狠教训过,自然对他印象很是深刻,可是现在莫名觉得容与鹤有点蠢是怎么回事。
“公子,你们这衣服和不算易容的易容,太明显了。”粗糙男子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很有经验一般。
“而且你们来这钱庄,应该是调查事情的吧?”粗糙男子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如果需要我帮忙,我定在所不惜。”
他对着容与鹤点头哈腰道,毕竟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可惹不起,“我认识这个钱庄的股东。”男子继续开口,以证明自己的分量。
果然,容与鹤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那就再好不过了。”轻飘飘地开口,“那便走吧。”容与鹤说着就要离去。
“可是公子,你们这个样子也太明显了,我在隔壁有件衣店,小的觉得你们还是乔装一下为好。”
粗糙男子很是无奈地看了看二人,心里有些汗颜,果然聪明人也有笨拙的时候,指着门外开口。
容与鹤和孟含月互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这才看了看那男子,“好。”容与鹤开口道,男子马上手脚利落地带着二人离开。
“如果你们想不被人认出来,就要懂得伪装,将自己平日的招牌行为都收起来。”粗糙男子一边给二人选衣服,一边说着。
当二人从换衣间出来时,已经是一副崭新的模样了,男子摸着下巴看着,很是满意,“这样就可以了,那我带二位去见那股东。”
男子带着他们回到钱庄,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那二位是以什么名义找钱庄股东,一般他们都是很少见人的。”
他可以在这儿这么嚣张,无非就是在钱庄有背景,或者说是有钱,可这二人,他也要先和他们先串好话才对。
“就说是合作吧,我们也有钱庄。”容与鹤还未开口,孟含月就已经从衣袖中取出几张地契在男子面前晃了晃。
“好。”粗糙男子点点头,心里有些疑惑这次又是什么事情,可是却是不敢询问,规规矩矩带着二人前去。
几人顺着钱庄的走廊往里走,走了一段距离,入眼可见的是五层的阁楼,院子中的装饰树木花草都很是精致。
粗糙男子带着二人熟门熟路的进到一处房间,一推门便看到了房间中正坐在桌子旁泡茶的男子。
听到声音,那股东对着几人伸手做出请的姿势,“鄙人茶艺略显粗糙,贵人见笑了。”股东将茶杯放在给人面前,茶香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