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月。”她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在池塘前停下脚步,她看着池塘中的莲花,后面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她扭头看去,只觉得眼前的人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师傅。”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好像已经刻在了她的脑海中。
“听说你受伤了,下次注意着些。”容与鹤自从知道她受伤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现在见到她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可还是叮嘱道,天知道他现在多想长眼睛的女子拥入怀中,可是这是外面,他必须要为了她的名声着想。
“知道了。”孟含月也是柔声开口,看着他深沉如墨眸子中的温和,心里划过一抹暖流,“你怎么出来了?”
她看了看四周,没想到他也会来这样的场面,又想到这个时候应该都入席了,他出现在这里实属奇怪。
“太闷了就出来了。”容与鹤清冷声音开口,孟含月却是突然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容与鹤急忙扶住。
“小心些,身体不好一会儿便早些回去。”容与鹤说着,手却有些舍不得放开,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她了,他贪恋她的一切。
“谢谢师傅。”孟含月站稳,退后了距离,不管如何,自己出门决不能给父亲搞事情,给将军府和师傅摸黑。
“师傅,我先回去了。”这毕竟是外面,一切都要小心的,孟含月对着容与鹤款款行礼,带着连翘和冬梅离去。
谁知刚到内院,就看到众人看着她指指点点的,“就是她,还是封月郡主,竟然在国公府和男子勾勾搭搭,真是不成体统。”
“谁说不是呢,不愧是没有母亲的,没有人教养,容大理寺卿是什么样的人物,还要投怀送抱,真是恶心。”
“刚才还对她有了改观,果然,和市井小民在一起久了,身上的粗鄙定然改不了,真是污了我们的眼。”
……
孟含月看着那些人对自己的指指点点,话语像利刃一般刺向自己,她的眉头紧紧蹙着,果然,刚才的事情还是被拿来说事了。
“封月郡主这真是一刻都不闲着呀,说的是出去透透风,竟是去勾搭容大理寺卿了,啧啧啧,好手段啊。”
刚才孟含月前脚刚走,广宁郡主就派人跟了上去,谁知恰好看到那一幕,广宁郡主知道后就让人给传开了。
她今日倒要看看这孟含月有多好的运气,可以一直逢凶化吉,她的话语中都是阴阳怪气,目光中是浓浓的挑衅。
“刚才我与师傅只是碰巧遇到了,清者自清,想来在座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自然有自己的判断。”
孟含月很是坦**,如果只是她一人,她不会在乎这名声,可这已经牵扯到容与鹤身上了,她不允许。
“你说是就是,封月郡主这是真的把自己当郡主了?”广宁郡主上前很是不屑地看了孟含月一眼,这女人,自己看着就讨厌。
“不过,以容大理寺卿的为人,又怎么会把你放在眼里。”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像容与鹤那样的天之骄子,定不是孟含月这等粗鄙之人可以比拟的。
“哦?殊不知,广宁郡主这般有正义感?”这时,一道清冽的男声传来,话语中没有任何情绪。
众人纷纷看去,只见一道身影长身而立,英俊的脸上都是冰冷,似笑非笑地直直看向广宁郡主。
“与鹤哥哥,广宁见过与鹤哥哥。”广宁郡主的脸迅速变了,笑容都是纯真了不少,白皙的脸浮现出一抹绯红。
“广宁郡主有礼。”容与鹤得淡淡开口,目光落在孟含月身上,刚才他只是路过,就看到甚至是旁边的丫鬟都在议论,这才过来。
“孟含月师从梦溪书院,是我的关门弟子,如若各位觉得徒弟和师傅说两句话都是大逆不道,那以后梦溪书院怕是不能为各位贵人家女儿上课了。”
容与鹤的话像惊雷一般劈向众人,梦溪书院可是京城最好的书院,即使是她们这样的人家,也只能靠孩子自身本事进入。
“师傅。”孟含月也是惊讶于容与鹤的到来,对着他款款行礼,“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是师徒,谣言止于智者。”
“国公夫人,宴会也要散了,小女便先回去了,后续礼物明日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