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那他们的目的,可能就是整个王朝了。”容与鹤思索了许久,话语中都是凝重,那这事可就大了。
“眼观我朝四周,只有一些部落,边疆那边的草原人虽然强了些,也一直被压制着……”孟崇山也是开口,眉头蹙的紧紧的。
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吗?孟含月有些自我怀疑,可是那晚是自己真真切切听到的,她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现在这些我们先不要想了,一切都要慢慢来,当务之急,必须要把将军府从中摘出来。”片刻几人都是无言,容与鹤才率先开口。
“那将军,萧氏待在府中之后,又是做了什么?”既然是孟含月母亲心善让她留下,她又怎么会成为了孟崇山的妾。
孟崇山面色明显变得黑沉,有些欲言又止,好似经过了很大的心理斗争,才沉沉地叹了口气开口。
“萧氏最开始的时候很是乖巧,做事也极为认真可靠,很讨含月母亲的欢喜,含月母亲就把她放在了身边,对她很是信任。”
孟崇山说着,眼睛中闪出一抹痛苦,“可是就在含月母亲快生产时,有一次军营中的事情让我很是苦恼,便喝了几杯,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我的**了。”
“都是我的错。”孟崇山的话语中都是懊恼,“含月母亲却没有任何的责怪我,而是把萧氏抬成了妾,才有了后来这些。”
虽说萧氏有几分姿势色,但是孟崇山心中只有孟含月母亲一人,自那次之后,自己都没有再碰过她了。
“那母亲呢?”孟含月听着,心中很是心疼,虽说她知晓父亲可能是被人算计了,可还是有点点介意。
“你母亲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直到……”孟崇山愣怔了很久,脸上露出一抹痛苦,手抓着头,声音中带着些沙哑。
“你母亲刚生下你不久,有人传送了假消息,说我遇到了事情,她不顾身体出门,却是被绑走了。”
说到这儿,孟崇山的头上都是青筋暴起,他深刻记得,那天还下着大雨,他在京城中发了疯的找了一宿,可是都没有找到。
“直到第二天,她被人丢在京城的大街上。”孟崇山像小兽嘶吼一般,抬头眼睛中都是浓浓的红色,额头的青筋更是明显。
“从那天起,京城中就传出了她的谣言,甚至都是惊动了宫中,我当时只想保护的母亲,所以本来想调查萧氏的事情也被搁缓了。”
孟含月听着,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她没想到一直陪着自己成长的母亲竟然经历了这些,记忆中那个笑靥生花的女子,是如何顶过了这些流言蜚语?
“你母亲说,她活下来的动力就是你。”孟崇山伸手拉住孟含月的手,浑浊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孟含月的眼睛更是通红,她想着所发生的这一切,好似是一环套着一环,她的脑子中已经有了一些想法。
如果这一切的背后都是皇后,那和盐商勾结的也只能是她,萧氏可能从一开始就是她的棋子罢了。
“那这么说来,当年的那些谣言和绑架母亲的人,定然是一个人,甚至于萧氏,也是她们一早安排的。”
孟含月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知二人,“因为母亲有了那些谣言,父亲对母亲的宠爱又是人人都知晓的,这样一来,父亲就更加不会去在意萧氏的身世了。”
她就说父亲怎么会犯这么严重的错误,那萧氏背后的人,可是把人心都算的准准的,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萧氏成功安插在将军府中。
“都怪爹爹,没有保护好你的母亲。”孟崇山将头靠在孟含月的肩膀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哭。
“老爷,小姐,宫中来人了,说是特意来请大小姐的。”突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小厮进来后,话语中都是凝重开口。
自己刚出院落就看到管家匆匆前来,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这才知晓。“公公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知道是何事吗?”容与鹤深沉如墨的眸子中带着些震惊,这个时候让孟含月进宫,到底是何意。
“回公子,管家说是宫中一位娘娘生了病,宫中太医都是束手无策,太医院院长向皇上举荐了大小姐。”小厮微微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