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敢编排了!”
说着,冬梅便冲着小丫头走了过去。
小厨房这边忙得不可开交,热热闹闹的,孟含月却是和孟崇山坐在院子当中,看着头顶上那一轮明月漫不经心的喝着茶。
“其实有些事情父亲不必一直挂在心里的,娘亲去世的早,女儿早就已经忘了娘亲长什么样子了。”这是孟含月最遗憾的地方,不论是自己前世还是今生,自己都没能够将母亲的样貌给记下来。
其实父亲也找人画了许多有关于母亲的画像,但是府里的老人看过那画像之后,都说和母亲并不完全相像。一来二去的,孟含月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究竟长什么样子了。
孟崇山像是对孟含月说的这番话猝不及防一般,有些诧异的扭过头看着孟含月。
“父亲可能会觉得女儿说的话有些太过于冷漠。可是母亲当年去世的时候,女儿还那么小,哪里还能记得清母亲的样貌呢?这么多年过来了,女儿对于母亲的记忆早就已经淡了。”
其实不仅仅是想不起来母亲究竟长什么样子了,孟含月闭上眼睛去回忆的时候,那些一点一滴有关于母亲的记忆,孟含月都已经不太能记得起来了。
孟崇山的眼角有些湿润,自己的女儿年幼丧母,从小便没有一个母亲疼爱,偏偏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又……
孟含月满脸淡笑着扭过头来,将视线对上了孟崇山:“可是即便女儿对母亲的印象已经不深刻了,女儿还是能够知道母亲是个十分温柔的人,想来母亲也是不希望看到父亲自责的模样的。”
一个在丈夫纳妾之后不动声响只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不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