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孟楚月脸上一阵疼痛,抬眸目光闪躲地看向孟含月,伸手想掰开她的手,可是却挣脱不开。
“嘎吱。”推门的声音突然响起,孟含月目光一闪,急忙蹲下去要搀扶孟楚月,“哎呀,妹妹怎么怎么不小心,走路还能被自己绊倒。”
孟含月的声音中都是关切,将孟楚月扶起来后才扭头看下门口,“爹爹,您怎么来了?”孟含月很是惊讶的样子。
“爹爹……”孟楚月看到孟崇山,眼睛中就闪出点点晶莹,话语中都是哭腔,“妹妹,你看看你,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一般,这可怎么行。”
孟含月扭头狠狠瞪了孟楚月一眼,眼神中都是警告,“爹爹,您怎么会来,女儿就是刚才摔疼了。”
孟楚月本来想下意识向孟崇山告状,可是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又将到口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没事,你们没事就好。”孟崇山细细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见二人相安无恙,才堪堪松了口气。
刚才自己刚出了军营,就有人送来了信,说孟含月有难,上面还写了很详细的地址,看了之后,他便匆匆赶了过来。
这时,容与鹤也推门而入,一身的风尘仆仆,当他看到房间中这么多人时,脸上都是惊讶。
“这是怎么回事?”他缓缓的看了看四周,这才开口问道,深沉如墨的眸子中都是深思,脸上都是凝重。
“师傅,你怎么来了?”孟含月脸上都是震惊,看了看容与鹤又看了看容与鹤,“你们今日怎么回事?”
“我是收到了这个。”孟崇山深深看了容与鹤一眼,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纸条递给容与鹤,容与鹤看着那纸条,眉心更是蹙了蹙。
然后就只见他也从衣袖中取出纸条递给孟崇山,“这个,是一样的。”见孟崇山看完,他才开口说道,说着,两人同时扭头看向孟含月。
“师傅、爹爹,你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孟含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脸上带着浓浓的疑惑。
“你们怎么会在这?”孟崇山满脸的严肃,虽说说的是你们,可是目光却直直的落在孟含月身上。
“爹爹,是耿初辰来说,他收藏了很多医书的孤本,我这才和妹妹来看了看,妹妹最近不是也在研究医术嘛。”
孟含月说着,上前揽住孟崇山的胳膊,在孟崇山和孟楚月都没有注意到时,扭头对容与鹤眨的眨眼睛。
原来,这一切都是容与鹤安排的,他本来想着将耿初辰和孟楚月放在一起,正好让孟崇山看到,这样的话,从此之后孟含月身边就没有孟楚月的各种事情了。
可是,他还是独独漏了一点,那就是孟含月的善良和家人,就算孟楚月已经害了她一次又一次,可是她还是不想伤害她最敬重的父亲。
“那你们为何到这儿来都没有带丫鬟护卫,你们两个女子来这般偏僻的地方,如果遇到危险,可怎么是好?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孟崇山只要想到那张纸条,眉头就皱得紧紧的,天知道他刚知晓的时候,心里有多慌乱,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是,爹爹,是女儿的错,下次我和妹妹定然不会这个样子了。”孟含月伸手摇了摇孟崇山的胳膊,撒娇的说着。
“对啊,爹爹,下次我们肯定不会让您担心了。”
孟楚月在孟崇山和容与鹤面前装出一副很是温柔的样子,声音清脆的仿佛银铃一般,脸上是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就好像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外面,连翘和冬梅赶来,他们见孟含月这么久都没有出来,而且容与鹤那边也没有消息,心里很是焦急,看到孟含月无恙时,才深深地吐了口气。
“那医书你们看的怎么样了?如果想看的话,就再看一会儿,现在天还很早,我会留下一些侍卫在这里保护你们。”
孟崇山伸手戳了戳孟含月的额头,脸上带着一些无奈,“容院长,这次真的麻烦了,这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您便先去忙吧。”
孟崇山深思了很久,甚至怀疑今天的一切只是有心人干的,不过让皇上知晓容与鹤和自己在这私下碰面,还不知道会弄起多大的惊风骇浪呢。
“好。”容与鹤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