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荣与鹤的忌惮,他一直都知道,皇上暗地里一直打压荣与鹤,他也知道,可是身为皇上,竟然不顾百姓的死活。
“那现在,容院长,你在明,他在暗,请多多保重。”孟崇山想了想,对着容与鹤拱了拱手,话只点与此。
不管如何,他孟崇山身为一国将军,必须有他绝对的忠诚,他抬眸深深看了容与鹤一眼,但这个男子,只要他不出格,自己定然不会与他对立。
“谢孟将军关心。”容与鹤起身对着孟崇山深深鞠了一躬,在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中,眼前这个男人让自己很是亲切。
除了自己现在仅剩的那个表姐和师傅,自己已经没有亲情了吧。
“好,那容院长好生休养。”
既然荣与鹤身体已经渐好,那盯着他的人自然也就更加的紧,自己不能在这儿太久,否则定会传到皇上耳中。
孟崇山出了荣与鹤房门,便直直去了孟含月住处,虽然自己回来了许久,可真正和孟含月待一起的时间可是少之又少。
“将军,小姐刚睡下,要不您等一下,我去叫醒小姐。”刚到门口,迎面就撞上了冬梅,只见冬梅正拿着一篮子的蔬菜和一些肉。
“这?”
看着那蔬菜很是新鲜,孟崇山指了指那篮子,就听冬梅微微叹了口气,“奴婢刚想出门买点肉给小姐老爷和公子补补身子,刚出门就看到了这。”
冬梅顿了顿,继续开口,颇有些无奈,“想来是怀安的百姓送的,之前也是这样,小姐都推脱不了。”
“去吧,那小姐醒了派人来通知我。”孟崇山听着,脸上很是欣慰,自己的女儿,真的是长大了。
想着那日的事情,孟崇山满意地点点头,这小丫头现在处理事情可谓是针针见血,果敢利落,漂亮的很。
“是,老爷。”冬梅屈膝微微行礼,目送着孟崇山离开,才脸上带笑的往厨房而去,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瘟疫的药方已经研制出来,治水也是圆满解决,也就是说,她们很快就可以回京了,自己这些日子看着小姐的辛劳,都是心疼。
而京城,皇上那边,“皇上,您看是否要先召孟将军回京?”皇上这边早已收到孟崇山的消息,他准许之后孟崇山才光明正大出现在怀安的。
“无碍,孟将军不是蠢人,现在朕这般对孟含月,孟含月回来又在宫中,他自是不会轻举妄动,父女二人许久不见给些睡觉叙叙父女情也好。”
皇上听着一旁公公的话语,右手把玩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深思片刻才换换开口,眸中带着意味深长。
“皇上英明。”公公在一旁恭维道,听着皇上咳嗽,急忙帮他拍拍后背,接过宫女端着的汤药,“皇上,喝药了,近日朝中事务繁杂,您又感染风寒。”
“来人,去怀安,警告那些官员,让他们暂时安分点。”皇上端过药看着黑乎乎的碗里的东西,眉头蹙了蹙,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
“是,皇上。”只见一道如鬼魅般的身影猛地出现又倏地消失,好似不曾出现过。
晚上,孟含月缓缓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片漆黑,扭头皱着眉头下意识看向窗口,就见外面好像闪着银光。
她带着好奇掀开被子下床,一打开门,只见地上像盖着一层银色的地毯,院中的树木都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孤冷,她微微仰头,就看到天上又圆又亮的明月。
“含月。”
这时,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孟含月循声望去,只见孟崇山穿着一袭家常的衣袍,手中提着两瓶酒,此时正举着酒对自己眨了眨眼睛。
“父亲。”
孟含月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呲”的一声,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这一幕,曾无数次的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喝一杯?”孟崇山走近,指了指院落中的石桌,话语中都是亲切,“好啊。”孟含月爽快答应,转身回了房间,不多时就取了酒杯酒壶出来。
“我们父女已经多久没有见面了,来,爹爹给女儿敬一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
孟崇山自己先是倒了杯酒,看着孟含月的眸中带着几分的歉疚,仰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