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容与鹤深沉如墨的眸子闪过一丝痛苦,站起了身朝着齐九龄便直直跪了下去。
“快起来,说什么对不起,只要你平安就好,快,该你了。”
齐九龄起身将容与鹤搀扶起来,打趣地指了指棋盘,容与鹤的棋子已经被自己包围了,“为师看你这么多年有没有长进。”
容与鹤坐下来,蹙眉沉思了片刻,缓缓却坚定地将黑棋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老师,承让了。”对着齐九龄拱了拱手。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齐九龄看了看棋盘,满意地点点头,有些混浊的眼眸中都是自豪,“对了,你刚才说那小妮子是你徒弟,可是有什么独特之处?”
齐九龄的眼光很是刁钻,这辈子除了容与鹤入了他的眼,还没有第二人,他觉得自己和容与鹤属于同一种人。
“她,我初见她时,全城都在传她是纨绔少女,烂名昭著,可却认识我的马车,甚至我后院的药草。”
容与鹤好似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在面对夫子时,她半点没有让她那装柔弱各种小心思的妹妹得到便宜……”
齐九龄在一旁仔细的听着,也是微微点头,可以在后母和后妹妹面前隐忍这么多年才爆发,是个奇女子了,甚至在某些方面,和容与鹤有些相像。
“那也就是说,她的医术也是得到了你的真传,那老夫倒要考验一下这曾徒的。”齐九龄看着滔滔不绝的容与鹤,是在听不下去了,开口打断。
“老师,这师祖刚见面都没有给什么大礼就要考验,是不是不妥?”容与鹤抿了抿嘴,假装皱着眉头说道。
“哈哈哈,你这护短的毛病,真是得了老夫真传。”齐九龄听容与鹤这么皮的话,先是怔愣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