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眼睛都是通红的。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对暗卫眨了眨眼睛,暗卫便心领神会,上去解开大夫的绳子,把他的手摁在桌子上,孟含月嘴角邪魅的微微一笑,拿着匕首的手微微抬起。
“小姐,饶命,我说我说!”大夫由于害怕而瞪大了双眼,孟含月微微低下头,便见他身下一滩水,身子都是抖得像筛子一般。
“几年前我便一直为孟将军府的人看病,直到有一次我为您母亲看病时,发现她的脉象奇怪,但却没有声张。”
大夫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很是颓然,一番回忆的模样,而荣与鹤在一旁看着,眉头却是紧紧皱起。
“那次您的母亲气急攻心,脉象有些虚弱,我本不想插手这些深宅大院的事情,可是却被如今将军府的夫人找去。”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小的想装傻,何曾想那妇人便直接严明那毒是她下的,如若我帮忙隐瞒,那她便给我一大笔好处,否则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孟含月的脸色愈发铁青,握着匕首的手都能清晰的听到骨头嘎吱嘎吱的声音,大夫看着,眼神中充满了惊骇。
“然后呢?”荣与鹤在一旁幽幽开口,神色庄重,气派不凡。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只能听从她所言,没有将此事透露出去,但是小姐、公子,那毒的确不是小的下的,我也仅仅是隐瞒了……”
大夫说话时战战兢兢的,深色僵硬,“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啪!”一阵响亮的拍桌声响起,大夫身子也猛地一震,惊悚地看向孟含月,只见她的脸色阴沉的好像可以滴得出水来,眼睛通红,狠厉地盯着自己。
如果!如果他提前告诉了父亲,那母亲便不会死了!
孟含月狠狠的抓着桌子,指甲和桌子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眼眶中隐隐带着晶莹,整张脸都好像充血一般。
“含月。”荣与鹤看着孟含月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是心疼,这才知晓了她母亲去世的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