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个兔子花灯送给你,小时候我母亲会在元宵节特意给我亲手做花灯,很是逼真,我最喜欢的就是兔子花灯了。”
孟含月将手中的花灯塞在荣与鹤手中,脸上绽开一个鲜花般明媚的笑意,泛至眉梢处时,笑意渐渐变淡,嘴角也跟着微微地上扬。
荣与鹤瞥了一眼,犹豫了片刻,还在接了过来,一个翩翩公子提着可爱的兔子花灯,即使天色暗了下来都很是惹眼。
孟含月再也看不下去那些虎视眈眈地眼神,拉着荣与鹤一路小跑进了樊楼,开了包间点菜。
“师傅,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年救我的人是您吧?”
饭桌上,孟含月一边给冬梅夹了个大猪蹄子,自己吃的也是欢快,一边抬眸看了看荣与鹤,脸上很是自然的开口道。
“其实就算你不承认,我也知道,你之前说手帕是独一无二的,可是这个手帕是我多年之前就拥有的,师傅,您还不承认吗?”
孟含月撇了撇嘴,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手帕,然后拿过荣与鹤手中的手帕放在一起,眼神中带着些审视。
“当年救你的人,的确是我,不过也只是我的随心之举,都已经快忘记了。”荣与鹤很是无奈,便直接承认了。
“果然是缘分,就是这般神奇,当年你救了我,徒儿之前也算是救了师傅一命,那便扯平了。”
孟含月在酒杯中倒了酒,双手端起酒杯,很是洒脱的朝荣与鹤举了举,颇有一副厚颜无耻的感觉。
“好。”
而荣与鹤只是微微点头,端起酒杯与孟含月的碰了一下,话语中好像带着一些宠溺,冬梅在一旁瞧着,捂着嘴轻笑。
“可是你为何现在才告知于我?如果不是我问你,你是不是都不会承认?”
孟含月突然直愣愣的看着荣与鹤,她明明之前很久就告诉荣与鹤耿初辰的事情了,可是他却这个样子,想着还有些恼怒。
“我也是最近刚查出来。”荣与鹤扭头看了看窗外,晴天万里,热闹的喧嚣声传来,好不热闹,一派清冷的声音,却有些格格不入的样子。
“那好吧,这次就原谅你,我明天想去放风筝。”孟含月摆摆手,很是一幅落落大方的模样,眼神中带着些俏皮,嘴角弯弯,朱唇轻启。
“好。”荣与鹤将一块鱼夹在孟含月的碗中,嘴角露出一些无奈的笑容,“尝尝这个鱼,是他们这里的新菜式。”
冬梅看着这二人的你来我往,像极了老夫老妻。
“姐姐也在这里吃饭呢。”荣与鹤和孟含月刚吃完出了房门,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
转头一看,不是孟含月和耿初辰又是谁。只见孟楚月脸上戴着轻纱,看着孟含月的眼中有着微不可察的憎恨。
“妹妹不也在这里吃饭吗?”
看着女二孟楚月和耿初辰很是亲密的模样,孟含月的眼中挂着一丝嘲讽,唇角弯弯,笑意却是不达眼底。
“今日书院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想必姐姐被吓到了吧?那姐姐更是应该好好放松一番,千万不要放在心里。”
女二只要想到俞叔雪给自己的巴掌,现在脸都是肿的,否则自己也不用带着面纱了,想着,声音中好似都是藏着尖刀的柔和。
“那便不劳妹妹费心了,妹妹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呀,妹妹这般花容月貌,为何还要带着轻纱?”
孟含月说着上前便要帮她摘掉,却被孟楚月眼疾手快的拦住,“谢谢姐姐关心,妹妹今日皮肤有些过敏,切不可吓到了容院长才是。”
“那妹妹以后可要规矩一些,否则今日这事就不会这么善了了。”临走时,孟含月路过孟楚月,在她耳边轻轻低语道。
只见孟含月的面色瞬间变得煞白,深沉如墨的眼眸阴恻恻的瞪了孟含月一眼。
“对了,这玉佩妹妹可要收好了,已经丢了一次了,切不可丢第二次。不过也是奇怪,妹妹的玉佩怎么会掉在姐姐的院落中呢?”
孟含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从衣袖间取出一块玉佩,贴心的低头帮孟楚月带好,拍了拍她的手便径直离开。
“这……”耿初辰看着那块玉佩,脸色有些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