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人拖下去,责罚事情,后面再说!”
一声令下,孟楚月最终还是被人带下。
被人带走之际,她慌乱不堪,原本神采飞扬的模样变得狼狈,她不停挣扎,羞愤无比,不停喊着,“爹爹救命!爹爹救命啊!”
孟崇山皱着眉,没有抬头。
宴会才刚开始,就出了如此插曲,在场的人议论纷纷,看向孟崇山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幸灾乐祸。
皇上面无表情地坐在主位上,显然心情受到不小影响。
孟含月在角落默默观察着,眼看差不多了,主动上前请示,“皇上,今日是您的生辰,可千万不要因为令妹的不懂事而坏了心情。”
“不如换个地方吧?进宫之时臣女便瞧见西处有个很大的凉亭,旁边便是池塘莲花。那儿,还是赏月的好地方,不如换去那儿如何?”
孟含月主动缓和气氛,让在场的人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皇上皱着眉头,没有开口,似乎在考虑。
见状,她连忙跪下求饶,“皇上赎罪。臣女不过不想皇上坏了心情。错便错了,就算要责罚臣女跟父亲也都认了,只要皇上别坏了心情那便够了。
这话说得漂亮,孟崇山都有些吃惊。
可皇上一只没有开口,就在孟崇山出声准备呵斥,他突然同意了。
“孟含月是吧?朕记着你。你很聪明。”
他笑着赞赏,“既然还有更好的地方,那便换吧。也不枉辜负爱卿一番心意了。”
孟含月简单一番话就将皇上哄得服帖,脸色都好了不少。
一旁的宠妃皱眉看这一切,心里堵得紧。
像是有种预感,她不由得握紧拳头。
宴会果然如孟含月提议那般,换到西边的凉亭。又是一番布置准备,待众人通通落座,喝了两杯酒水,那位宠妃便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正盘算着如何开口,恰巧,到了舞女表演的场次。
一排排穿着美丽的舞女上场,个个带着面纱,舞资优雅,惹来众人欢呼。
皇上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他时不时看向孟崇山的位置,同孟含月商讨出题。
不得不说,容与鹤的教学功能不是一般的强,这阵子住在容府,真材实料学了不少,眼下同皇上讨论,虽无法滔滔不绝,却也能接上一二。
对于一个女辈来说,很是不错了。
想起容与鹤,她忍俊不禁地朝着斜右侧的地方看去。
男人正在饮酒,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放下酒杯,不动声色地扯唇,两人默契一笑。
舞女的表演很精彩,结束过后,一向看不上这些的宠妃突然开口。
“皇上,这位应当就是您口中的人才孟将军的大女儿孟含月了吧?”
趁着倒酒的瞬间,宠妃打断他们言语。她的脸上带着笑容,却感觉不到眼底。
感觉有炸,孟含月连忙推却,“静妃娘娘,您过誉了。臣女不过只是知道一些皮毛东西,哪里算得上才子佳人。”
莫名给她戴这么高的帽子,她总觉得不妥。
女人对看一向准确,她想,这位娘娘,怕要发难了。
果不其然,话才出口,静妃便笑呵呵地打断,“孟小姐太过谦虚了,毕竟能够得到皇上赞赏的人着实不多。”
“大家闺秀,果然动人。想来,琴棋书画应当没有少学吧?你看,今儿正好是皇上的生辰,为了庆祝,不如你也上来表演一番,你觉得如何?”
来了来了,果然来了。
孟含月觉着,这容与鹤的嘴怕是被得到真人开过光,随便一交代,还真是中招了。
觉得些许头痛,她深呼一口气,大方地应下,“既然静妃娘娘这般看得起臣女,那臣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不过,臣女一向喜爱文书,琴棋书画学的都是皮毛,还望皇上跟娘娘海涵。”
场面话谁都会说,她自然也可。
心里头虽有打算,但也无法确定能否达到预期。提前招呼一声总是好事。
“去吧。琴棋书画,看要选择哪一样。”
静妃根本不接茬,一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