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他的话...”
星澜靠近了阮歌,发现在她塌边有一块石头,便准备坐上去,而后再同阮歌慢慢说。
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转过身,屁股刚要压上去,那块石头却趁她看不见的机会,忽的移了开,摔了星澜狠狠一跤!
“哎哟!好痛!怎么回事?”
她回首一看,发现石头又回到方才的位置,好像一直都在那里,从未离开一般!
“难道我出现幻觉了?”
随即,她否定了这个想法,眼睛死死盯着这块石头,恶狠狠地质问道:“刚才是你移动来的,是不是!休想骗我!”
随即她又奇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还会自己动啊!”
而那石头,在遇上阮歌之前,除了卿萝外,从没见过‘人’,也不再掩饰,像故意要和星澜逗乐,自行晃动了几下,就好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坏笑一般!
星澜没好气的站起来,揉着自己的屁股,看着那个可恶的、泛着碧蓝色光晕的大石头,“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着,她抬腿就想往上踢一脚!
“星澜!”阮歌忙喊住了她,“你这可使不得,要论修为的话,这块灵玉,可比你我都要高出几万年,你坐它确实不妥,更别说要踢他了!”
随后,她又一脸无奈地用手抚了一下灵玉道:“星澜是我的朋友,还请灵玉,莫要和她恶作剧。”
“灵玉?”星澜撸了撸袖子,秀眉一横,“噢!原来你就是那个把我们星曦烧成这副模样的臭石头啊!哼,还敢摔我!看我不新账旧账跟你一起算!”
星澜的腿后撤了老高,攒足了力要向它踢去,阮歌见状,立马抬手涌出灵力,一束均匀的蓝光从她的掌心跃,出绕在了星澜周围,不仅将星澜与灵玉隔绝开来,还绑缚住了她的行动能力。
而后,她一把将星澜拉了过来,坐在了自己的榻上。
“星曦!你这是做什么嘛!”星澜哼了她一声,两手一撑,也用了灵力抵消掉了她对她的束缚,“人家就是想给你报仇,你还绑我!你到底是站哪边的啊?那臭石头再是个什么千年万年的灵玉,也把你烧成这样了啊,你还心疼它!”
阮歌无奈地望着星澜生气的样子,摆了摆头,“笨蛋,我是在心疼你啊...”
“哎,不识好人心!”阮歌坐起身来,戳了戳星澜的脑袋,“你的灵力,没有我强,这是事实吧?我尚被它烧成了这样,你想想,你要是这一脚踹下去了,伤的到底会是你,还是它?”
“我...!”星澜还想争辩,但余光瞥见那发光的灵玉,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这是人在看见比自己厉害的其他事物时,都会出现的反应,而她,也相信自己的这个直觉。
“好吧...那要怎么办?这个东西不让我碰它,看起来又少说得有个几十斤重,你一个人要怎么把它搬离这万丈深渊,还要带回遥远的云中阁去?”
星澜放弃了复仇,冷了一眼那害她摔跤的灵玉,就又开始为阮歌着想起来。
“星澜...我在问你姬逸之怎么样了,你倒好,一坐下就又忘了。”阮歌见怪不怪地‘哎’了声,她们之间的谈话,向来总是这样,星澜只要稍微被什么事打个岔,自己先前说的话,说到哪了,就会全忘了。
这么多年来,她被迫听了她无数次重复的念叨,都是源自于她那巨大的犹如鱼一般的忘性。不过,她的这个特性也不完全都是坏处,她们从小到大,有过争吵的时候,星澜亦是如此,不过一会儿就忘了,就又来找她说话,二人很快便会和好如初。
“瞧我这记性!”星澜干笑了两声,一拍脑门道,“我跟你说啊,他可奇怪了,他在给你的玉珏里动了手脚,他说他能感觉到你的生死,能感觉到你在承受着极致的痛苦!”
“我本来可气他了!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监视你,可是…若不是他这样做了,我都不会知道你出了这么大的事,而且他...”
阮歌听她说了一半,没有说下去,复问道,“他什么?”
“他好像是真的特别在乎你!我走的时候,还有些担心,若我不在,那龙禾发了疯跑出云中阁把姬逸之吃了怎么办?可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