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麻绳,神态紧张。”
“小人上前询问他歌夫人在何处,告知他小人是歌夫人的侍从,他便骗指了一个方向,趁小人背过身去,就要对小人动手!”
王守仁一诧,“文书人在何处?”
“被小人擒住了,小人用他自己拿着的麻绳,把他绑在了堂外。”
阮歌的目光扫过小厮,她先前看出了文书的武功不弱,在房中装作昏迷时,也没有听见屋外有激烈的打斗声。
若他是在背身的不利条件下,都没过几招,便轻松地抓住了文书,那他的身手,想来必是不凡。
她不着痕迹地审视着立在跟前的人,他这样的人,怎会甘愿在姬逸之的公子府里做一个小厮...
王守仁指着小厮道,“你去将文书带上来!”
“是,大人。”
小厮把浑身捆着麻绳的文书提溜上了官堂,让他伏跪在地上,乡官见到自己的心腹成了这副模样,脸色愈加难看,如同要大灾临头。
“王大人!小的不知为何,被此人绑住放到堂外,还请您做主啊!”文书上来便哀声道。
“来人先解开他,”王守仁看了一眼小厮道,“你方才呈供,他知你是歌夫人的侍从后,就先与你动了手可为实?”
“回大人,小人句句属实。”
文书以头磕地,面露苦色,争辩道,“王大人,歌将军来时只带了两位婢女,小的是见到他突然出现在府中,还自称是歌将军的侍从,以为是什么贼人冒充的,为了安全起见,才动了手啊!”
王守仁续道,“你携带的这绳索,又如何解释?”
文书斜了一眼乡官,“府中院里的方井,井绳断了,大人叫了小的拿新的去替换,刚走到内堂门外,就碰上这人了。”
“可是如此?”王守仁盯住乡官,“是你让他去的?”
被盯的乡官心头一跳,虚应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