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偏远的乡山地区,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许多当地的老百姓平日里是种地的普通人,到了农闲时,就成了强盗匪类,转抢外地人的财物或直接将人一起拐带。
如此得民匪不分,官府也从中获得了分利,致使官兵与民搅和在一起,只要无人知晓,官便不会作为。
乡官和文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观念,想要毁灭痕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没有证据,即使有人发现了她和她的两个婢女失踪,也无法怪到他们头上来。
“芷言,拿块布把这些点心包住,藏起来。”阮歌开了口道。
“是。”
她又向着不艳道,“你们两个跌到地上装作晕过去,静候人来。”
只有糕点做证不够,乡官大可以言辞是厨房的过错,难以问罪他本人,而想要她们的命,此事必得心腹之人所为,以免被人出卖。
这个点子是文书向乡官提出的,她听到了乡官说‘就交由你去办’,她也默默观察过那文书走路的姿态,看出他的武功尚算不错,会被派来杀她们的,极有可能就是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书。
门外传来轻声的脚步,阮歌一个眼神,芷言和不艳就卧在地上闭上了眼睛,她也顺势靠上桌面,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假装昏迷。
‘吱哑’一响,门被轻轻推开,她听声数着步数,一...二...三...
步声一停,她敏锐地察觉到,有人的手正逐渐靠向她的脖颈,在快要接触时阮歌旋身侧起,挡开那只手臂,肘提起切向来人脑侧,使之一瞬向后倒地。
收了手,阮歌正要发问,却双目一惊,“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