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坏的是人,不是狗,狗只是为人做事,替人受过罢了。
狗在空中发出一声弱嚎,飞了出去,恰好砸在从地上想要爬起来的主人身上,两人被这百八十斤重的狗一压,彻底瘫在了地上。
“你这泼妇!”蜂农匿在人群里,大声喝道,“你厉害是吧,老子让你瞧瞧什么才叫厉害!”
蜂农推着两边的人,“给我抓住这娘们!”
“歌夫人!”
不艳看着十几个壮汉冲过来,面色都惊得发白了,跑上前去一把抱住歌夫人,“是我砸的蜂林!你们要打冲我来!”
阮歌正想动手,竿子都举起一半了,突然被人抱住,迟缓了动作,几个乡民劈来的棍子,险些没躲过。
她眉头微凝,扯下不艳的手,把她推给芷言。
“芷言,看好她!”
“是!”芷言懊悔地一拍腿,是她放松了抱住她的气力,没想到她会跑去抱住歌姑娘,忙重新把不艳揽在怀里,不许她再出去帮倒忙。
不一阵,十几个人就横飞竖滚地趴了一地,先前参与了妓院话题的人,都被她打落了牙,喷出满口的血水。
独剩了蜂农安然无恙地立在原地。
“你,报官去。”阮歌以竹竿指着他,眼里的威压让他喘不上气。
蜂农连话都应不出口,就连滚带爬地又跑了出去。
阮歌回身在芷言耳旁悄声了几句,便静候着乡官的人来传唤她们。
待蜂农又恢复了气势,带着乡官的五六个手下回到蜂林,哭天喊地地诉讼着他被这个女人欺负得多惨,再给那五六个人指着满地的乡民,泣声能惊动天地。
“大人呐!您可要为乡民们做主啊!”
“就是你们三个在这闹事?”手下里的一个头头,睥着阮歌道。
阮歌轻点了下头,“还请役头带我们到审堂上,见了乡官,我们三人自会说出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