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歌夫人哪怕只是动动脚指头,都能把他撕碎了。
“好你个丑丫头!你还敢回来!”
不艳在前头走着,正面迎来一个戴着纱帽的蜂农,举着手里的长竿就要向她打来,口里叫骂着,“有娘生没娘教的死丫头,赔我的蜂窝钱!”
原本走在不艳身后的阮歌,倏地上步,一手将不艳拉到身后,一手挥袖扬起,瞬时夺下了蜂农手中的长竿。
“有话不知好好说,上来就动手,嘴里还如此恶臭,你是想讨赔偿,还是想讨收拾?”芷言揽住不艳地胳膊,也站上前来道。
“你又是哪来的野丫头!”蜂农被夺了武器,面上本是恼怒,转了视线到芷言身上,嘴角忽的咧出笑来。
天气热,他只穿了个马甲,盯了她两眼,解开了马甲上的两个夹扣,双眼怀色地眯了眯,“你这小婢子倒比那臭丫头好看多了,拿你来抵被她打下来的蜂窝,老子就可以好好说,不同你们计较了。”
蜂农握起解开的衣角扇了扇风,想得美的神情还没**漾到面上,一记闷声的长竿,横挥过来,打在了他脸上。
他顺着竿子就滚到了地上,殷红的长条印立马显了出来,接着是肉眼可见的肿起,半张脸都麻木了,疼得他连哀叫都没哀出一声。
阮歌夺竿时侧身立着,蜂农未看清她的样貌,缓了好久的力,他才恶狠狠地抬起头来看向打他的人。
他一时怔愣住,持着竹竿的这人,竟比方才的,比他们乡花还要好看的小婢子更要丽上千分万分,简直是人间不可有的绝世。
从砸他蜂窝的丑丫头开始,到威胁他和持竿打他的人,一个比一一个好看,一个比一个厉害。
难道真的是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