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就是!”不艳见歌夫人都认同自己,委屈的眼光变得无比欢喜。
“不过你说了半天,还是没说你这一脸包是怎么回事?”阮歌把她脸上半掉不掉的瓜叶取下,有些无奈,听了这么久都没听到重点。
“嗯...奴婢气不过嘛,就冲进了他的养蜂林,拿竹竿子打了他好多蜂窝,他这下才知道急了,一路上跟着奴婢屁股后头追!”
“啊...你这是要跟他同归于尽啊!就为了争口气?”芷言更是无法理解。
“那...那不是在气头上嘛,歌夫人,您说是不是?”不艳以为阮歌还会站在她这边。
阮歌目露不可思议,摆摆头,“不是,我也认同不了你了,你说不能放任蜂农的行为,那不错,可为了一股气,冲进蜂里,打蜂窝把自己蜇成这样,你是自作自受!”
不艳噘高了嘴,目中的欢喜又黯淡下去,“好嘛...都是奴婢的错...”
“要说错,当然是蜂农错在先,还连带着乡官欺负你一个女子,”阮歌心思一转,道,“罢了。”
阮歌目露不可思议,摆摆头,“不是,我也认同不了你了,你说不能放任
“要说错,当然是蜂农错在先,还连带着乡官欺负你一个女子,”阮歌心思一转,道,“罢了,这几日在府中待得也烦闷,我同芷言随你出去一日,就去那蜂农的蜂林瞧瞧。”
“歌夫人,您也想...去打蜂窝?”不艳迅速地摇头如打抖,“您想去,奴婢可以带您去,可您要是想打,奴婢就不奉陪了,奴婢的这一身伤,还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