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执念,不会多劝。
“歌姑娘,您早上起得早,要休息了吧?”
“嗯,你不必伺候我了,”阮歌拉住要去给她整理床褥的芷言,“累了一天,去睡吧。”
“是。”
芷言替阮歌掩好了门,阮歌坐在桌边望着闪闪亮亮的萤火虫,她想起芷言说过,若是等不到那个人,她就一生留在她身边伺候,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芷言这么好的姑娘一直守着她,迟早她都会让她寻个自己的归宿,有自己安稳平乐的日子,可芷言偏偏是个情痴的种,认了谁就难解下,而那个人她也曾托人到处去找过,却至今也没有回信。
阮歌打开窗,窗外的几丝凉意顺着风鱼贯而入,她解开了两个布囊,任这些星点的光慢慢回到自然的天地里,相比起她们,它们还是可以自由的。
在公子府的这一夜,她没有什么睡意,站在窗边,难得的看见了雾气渐薄,旭日东升,等她伸足一个懒腰,芷言已叩了门进来。
“歌姑娘,这么早就起了。”
“你也很早啊。”
芷言给她倒上温水递来面帕,“姑娘说今日要出去放风,奴婢就做了些准备,拿昨日的柴烧了些水,您先洗漱,奴婢去端早膳来。”
“好。”
芷言说她已经做了准备,阮歌也就不再多管,她心细又面面俱到,准不会落下什么,一定是各种情况都考虑好了,能带的都会带齐。
“歌姑娘,蓉姐送来了小米粥和花卷,您先用着吧。”
“昨天不是说好了,你又忘了?”
“奴婢还是...”
“坐下一起吃。”
“...是”
芷言乖乖地坐到阮歌身边,“姑娘,咱们出去玩得女扮男装哦,您想去哪玩?”
阮歌看了看天,“外头确实晒,找处又在室内,又好玩的。”
“哪是哪里?”
“你跟着我就成了。”
“是,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