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喜不愿听她如此自怨自艾,何况,她也并非没杀过人。
“感情的事情从来没有对错,但你真的是错了,为了一己私欲挟持别人,你……算了,我跟你说这 些做什么,我还有事,不能多留了。”
说着,就要离开。
忽然,三喜余光中看到厉曼珠的手中似乎抓着一截黑黑的东西,她凑近一看,原来是一段烧焦的骨头。
“你……你手中拿的这是什么?”
厉曼珠没精打采道:“这啊,一个女人的腿骨,可惜还不够锋利,只要我每日将它在地上磨一磨,过不了多久,就能刺穿我的身体了。”
三喜骇道:“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腿骨?你又杀了谁?”
厉曼珠咯咯直笑:“我?我现在能杀谁啊?是那边人杀得。”
顺着她指着的方向,三喜紧接着便看到了将两三块骨头当作枕头睡在地上的金项乾。
比起他的身体情况,他的精神状态更令人堪忧。
金项乾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双丹凤眼如死灰,毫无神采,像是根本感觉不到温度一般,将给他的被褥都撇到一边去了。
三喜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但看到昔日风光无限的金吾卫首领沦落到这般境地,实在令人唏嘘。
“杀人?杀谁?王爷你说个名字。”
金项乾喃喃自语,听得三喜心惊,他现在……已经失去神智了吗?
本以为他是一个人的自说自话,谁知后面还有回音。
“贺坚,本王要你杀了贺坚。”
听得此话,三喜才发现,荣王就被锁在离此不远处。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三喜准备早点出去,贺云驰他们三人还不知跑到了哪里,寻找还需费一番功夫。
她脚下一动,又听见身后金项乾道:“是,王爷,姓张的已经死了,没人敲笼子扰王爷安宁,属下马上出发,马上去寻那贺坚。”
三喜脚下猛的一顿,姓……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