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触发,这次是北部先发的兵,理由是朝廷扣押他们前去和谈之人。
两军在灵州展开了一场鏖战,不仅与兖州的接壤边境,已被拿下的灵州边境也发现了朝廷的军队。
这场战役,战线拉得很长,迟家父子二人回合之后,虽说战力提升了不少,但毕竟兵力太少,面对朝廷几乎没有什么减损的几万大军,也感受到了绝望的气息。
如此一来,北部全部的智囊团便只剩下贺坚和云雀,他们两个坚守在寒州圆合堡,依旧每日向前线出谋划策。
只可惜,这注定是一场败仗。
是夜,天上的月圆成一轮玉盘,中秋已至。
三喜和贺云驰背靠着背,身上被麻绳缠了好几圈,一起望着那扇封的紧紧的窗子。
“你说,今晚的月亮是不是圆了?”
贺云驰点点头:“自然,今日是中秋。”
三喜情绪有些低沉:“之前还说要参加圆合堡的篝火晚宴,如今倒好,直接被绑在这里了。”
贺云驰笑了:“夫人之前不是还说我想着篝火晚宴是不务正业吗?”
“唉——”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此一时彼一时啊,不是说好了我是被劫持的,怎么也被关在这柴房里了?”
贺云驰无奈道:“你是我夫人,我们不是夫妻一体吗?”
“唉——”
三喜又叹了口气,这时候夫妻一体这个词真的有点让人头疼了。
他们那日来农舍和谈,谁知那屋子里竟然点了迷香,他们直接被迷晕了,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被绑在柴房里,这几天除了来送饭送水的一个丫鬟,再没看见别人。
三喜曾尝试着和那个丫鬟交流,可惜那丫鬟指指自己的耳朵,再指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是个聋哑人,三喜想写字给她看,手脚都被绑着也无法动弹。
三喜认命地一歪头,“行了,不早了,睡吧,再不睡一会儿又该饿了。”
若是平时,贺云驰肯定配合地和她一起滚到干草上睡了,可今夜,他没有动,静静地看着窗子。
“怎么了?”三喜有些不解。
突然,窗子砰的一声被破开,云雀手拿一柄弯刀,借着月色显得很是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