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我亲眼看着你手腕发黑然后倒下了,足足昏迷了好几个时辰,还被迫把你送到贺家,这人才醒过来,一说起贺家主母那个黑心肠的妇人,我就恨得牙根痒痒,她自己在贺家守了几十年活寡,还要拉你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进去受苦,现在人又进了天牢,和他爹一样,这父子两个真是同根同命,咱们摊上他们贺家,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大喜一股脑说了一大堆话,言语很是不客气,她早就对贺家不满,一提起就忍不住奚落一番。
三喜拍拍她的背,真怕人一口气顺不过来直接晕倒了。
“大姐,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呀!”
她将那日吴太医给她的诊断和自己的分析全盘托出,又说明了今日陈太医诊出她中毒的原由。
大喜皱着眉头,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这么说,还是咱们一直以来都误会了他们贺家?”
三喜点头如捣蒜,“是呀。”
“不对。”大喜脸上怒色更深,“你明明没中毒,却被他们诓骗着又回到贺家,现在和他们死死的绑在一起,像个牛皮糖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这不是欺诈吗?这是骗婚啊!”
“骗婚……”
三喜觉得她说的有些严重了,“大姐你忘了,当初咱们家里也是收了贺家的银子的。”
“我呸!”大喜不爽道,“那也算是个家,哪有亲爹跟着外人一起坑自己女儿的?还不如咱们新认的外祖母。”
新认的外祖母,说的不就是太后吗?
太后身在皇家,不缺吃少喝的,手下自然大方,凭借着自身的权势再给她们一些庇佑,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只是她们在宫中的身份一直很尴尬,暂时被外人认为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三喜在寿宴上的琴技讨得太后欢心,这才得了恩宠。
一时间,全京城的贵女都开始被家里逼着拼命学琴,就想着有朝一日能有机会在太后面前露个脸,然后全家跟着富贵。
不过即便太后对她们好,那也只是浅层面的,涉及到皇家颜面,也不可能给她们验明正身。
“大姐,所以我身上的毒你不需要担心,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