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衣杉,就像上次你帮我上药一样。”
上次……上次只有腰上上了些药,就那么一小块肌肤还让三喜脸红了半天,这次……
“要不我把竹青叫进来,他应该比我手法娴熟。”
贺云驰清咳两声:“夫人别开门,我发着热,会着凉的。”
三喜被他的话吓得也不敢再开门,拿着酒壶站在原地确实是有几分捉襟见肘的意思。
“嗯……那要不先吹了烛火?”
这屋子里名堂堂的,她还要被贺云驰注视着给他擦酒,太羞人了好吧!
贺云驰却有些想歪了:“只要夫人喜欢,怎样都行。”
三喜被雷得外酥里嫩,赶紧一阵风吹灭了烛火,打算闭着眼睛把这件事直接办了。
然而新的问题又来了,怎么擦酒,是不是还要准备个布条沾酒擦?
但眼下灯都吹了,黑灯瞎火的,干什么都不方便,算了,不如克服一下。
三喜将酒壶中的酒小心倒进手心,然后上手涂到贺云驰的身上。
她这才发现,贺云驰是真的瘦,手下摸到的基本都是骨头,甚至有点硌手,不过好歹也是第一次触碰一个男人的身体,三喜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脸憋得通红,当然这些贺云驰是看不见的。
“酒好像没了。”三喜郁闷道。
贺云驰的嗓音有些带着磁性地低沉:“没事,夫人帮我把酒涂开,还是有些热。”
三喜一头问号?她擦酒的时候不就已经涂开了吗?
似乎是听到了三喜心底的疑问,贺云驰补充道:“之前涂的不均匀,有些地方已经干了。”
好吧,她手上全是酒也摸不出来,只能当他说的话是真的了。
酒蒸发的很快,没一会儿就干得彻底。
三喜感慨道:“你还是要多吃点饭,身上太瘦了。”
贺云驰似乎有些受挫,只轻轻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三喜怕他着凉,帮他把衣服穿上,被子盖好,再摸摸额头,烧果然退了不少。
真没想到,当人媳妇比做人亲娘还费劲,这真和带孩子一样。
“要是你晚上又发热了就喊醒我,我再帮你擦点酒。”
三喜只是怕贺云驰一晚上烧成傻子,却没料到他却在一旁甜蜜地笑了,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
“夫人担心我?”
三喜撇撇嘴:“担心你死了我毒发。”
贺云驰不开窍道:“相思毒吗?”
三喜:“……你说是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