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的黑衣人。
黑衣人全身上下都被黑布笼罩,连脸上都遮着黑布,让人看不清她身上任何一处,唯一露出来的眼睛也因为三喜模糊的视线看不真切。
在三喜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发动袖箭,她也不知道射中了没有,只觉得头好疼,好疼……
白鹿书院
许一舟和张志斌拿到那一对金银托狼毫笔,陷入了沉思。
笔是正经笔,可人是不是正经人就不知道了。
“你说贺家大夫人是什么意思?为何把你我的名字拆解开刻在这笔上?”
张志斌忍不住发问,然而许一舟也不知道为何。
“或许是感激你我那晚没有独留她一人在街上的谢礼吧。”
张志斌不太赞同:“那晚就是你想帮她,我可没有,要谢也该谢你,为何要谢我?再说我都不认得她,无功不受禄啊,这笔我总觉得拿着心虚。”
许一舟将他的金托狼毫笔放回盒子里收好,“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最后还没帮到贺大夫人,这礼确实是受之有愧,不过这上面既然都已经刻上名字,我们也不好退还,就先收着吧。”
张志斌也将手中的银托狼毫笔放回到盒子里,越想越奇怪。
“你说这贺家大夫人可真是怪异,就像他们贺家一样怪异,这好好的北部豪族不当,非要到这偏远的顺州府来做官,这下好了,家主被关押天牢,一家子都被贬到清河县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不是,许兄,我不是说你们家那边鸟不拉屎……”
张志斌看着许一舟脸色不对,立马秒怂。
许一舟拿起放狼毫笔的盒子就在他头上暴扣了一下,没想到盒子缝里夹着的纸条却掉了出来。
上面写着:祝许张二位公子百年好合。
许一舟和张志斌的表情立马变得不可描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