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知为何突然落草为寇,带着马匪们东躲西藏,竟是逃避官兵数十载,这封书信,应该就是出自他手。”
马匪窝里竟然还有熟读兵法的军师,这事儿真是奇了。
“那我们作何打算,要去赴约吗?”
贺云驰看看天色,现在是正午时分,距离赴约还剩下三刻钟的时间,贺云溪还在顺州府,马匪或者说那位马先生故意挑选这样一个时间,也许就是故意要让贺云驰赴约。
“自然要去,三喜你留在府中,我一人前去就好。”
此话一出,众下人皆道不可,大公子重病在身,怎么能车马劳顿去那么远的地方?若是二公子回来知道了,定要责怪他们没看顾好大公子。
管家也道:“大公子,您身子不适,还是由老奴前去,将时间拖延一二,现在就派人送信到州府,相信二公子很快就会赶回来的。”
而贺云驰心意已决:“我身为贺府的一份子,这么多年活着都只是浪费药材,贺叔,你就让我为贺家尽一份力吧。”
管家还想劝阻,三喜却接道:“大公子有报家之志如此,怎好拂了他的意?恶水村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熟悉得很,不如我同他一起去,再带上一些县里的官兵同行,这样你们能放心吗?”
下人们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以前大公子也从未有过这等出格之举啊。
最后还是管家拍板,允了贺云驰的出行,贺云驰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深知这大公子虽然大多数时间都病病殃殃,可心中却很有自己的打算,这么多年读书功课全不落下,眼下家中没个能出面的男丁,也只有暂时依靠大公子和大夫人了。
“即刻给顺州府二公子写信,务必请他尽快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