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与他交谈的女工,差不多个个都是既不安又迷糊,有的小声口称冤枉,有的接过银子之后频频道谢。
不是说其本身是个糊涂人,而是对突然生的事情感到不知所措,交谈之后,她们也安心了一些。
不过,到第二十三个女工的时候,那女工主动对钱飞说:车间里的灵石有失窃!
钱飞微微扬起眉毛:你现了?
女工匆匆地说:我记得每一件元件对灵石的用量,也知道车间里每天的产量,这个跟车间里灵石的总的消耗量对不上。
她立刻报出了几个数字。
钱飞感激地说:你有心了,谢谢你。
对这个积极协助调查的举动,他没有额外再给她奖金,女工也不在乎,笑嘻嘻地回到队伍中坐下。
能帮上钱总的忙,能收获他亲口的感谢,对她来说是更值得高兴的事,因为没有沾上额外的奖金,所以是没有变了味的最纯粹的高兴。
第五十二个女工则主动对钱飞说:厂里好像有陌生人进出,不知道来历,自己很害怕。
钱飞说:是什么样的人?
女工咬了咬嘴唇:说,是个黑脸的,很丑的女人。
她的手很大。
一边说,还一边担心地回望着队伍。
钱飞说:那人还在队伍里?
女工回头指着,说:就是第三排里,就是那个戴着花布头巾的。
钱飞笑说:谢谢你。
以后这种事情必须杜绝,大家必须在安全的环境里工作。
那女工也终于放下了忧心,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这时候已经很晚,其它的工厂都已经鸣响了下班的汽笛。
钱飞还在对每一个女工说同样的话。
净草已经耐不住无聊,跑去广场的另一个角落,抱着收音机听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