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温柔起来。
冯瑾挪到前面,拉拉正在赶车的钱飞的袖子,悄悄说:我不敢想象她们在想些啥。
钱飞悄声回答:我也不敢,但你不觉得还是很美好的吗?
冯瑾无语地望向远方。
李木紫把冰棺的蒙布掀开,给净草看,对她仔细交代了这个冰棺的来龙去脉,以及要把睡美人送到归极洲霜风岭的任务。
净草轻轻抚摸光洁的下巴,撇嘴说:这不是个棺材,倒像个床,毕竟里面躺着的是活人。
李木紫赞同:我觉得它就是个普通的柜子,可以叫冰柜。
钱飞:
净草说:你家柜子是横躺的吗?不都应该是竖立的吗?它从上面开盖,其实就是个箱子,应该叫冰箱。
钱飞:!
!
!
把人装在棺材里,这是阴气很重的行为;把尸体藏在冰箱里,这是变态杀人犯的行为啊!
越说越不正常了好么!
钱飞连忙厉声说:还叫冰棺,我做主了,以后只能叫它冰棺!
蒙布重新套在了冰箱不,冰棺上。
净草轻轻抚摸着蒙布,忽然皱眉沉思起来。
一时马车上安静,只剩下旅途的粼粼车轮声。
终于净草再次开口,沉声说:你们先走,我要把我的两匹马送回去。
李木紫轻笑说:怎么,总算还是觉得偷窃公物是不对的?良心不安了?
净草自顾自地轻叹,说:虽然在它们在寺里要干粗活,得不到像我这样精心的照料,但至少能活。
我们此去北方,路上不知道要经过多少艰险,只怕过不了几天它们要会死,甚至被杀了吃肉。
我怎么能舍得呢?
说完,她又独自骑马牵马,回到寺里,然后飞回来与钱飞一行汇合,一起向北行去。
(第一卷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