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两人战成一团。
一股股内力四处迸射,飞沙走石的场景令人惊心动魄。
大家疾后退,骇然躲避内气能量的波及,方圆两百米内瞬间已无立足之地。
“洪潮滚滚!”
映天低喝一声,《洪陵千幻剑》的招式划拉出两百多道剑芒,那尖锐的破空声响在周遭持续回荡。
只听数道“刺啦”
之声,司马景逸的衣衫出现几个破洞,手臂也被划出一道伤痕。
“乾元境剑意!
居然有六七重之高!”
家主司马曜辉惊呼,已然大开眼界。
司马景逸低头一看,伤口果然有点点剑芒,还有灼烧的阵阵痛感。
这种感觉让他倍感惊异,也使其战意更甚。
随着他那微颤的长剑出恐怖的嗡鸣声,一道道剑影爆射而出,似要击穿人的心灵,摧毁对手的信心。
映天觉察到家尊已使出全力,再这么应付下去将难以为继,旋即迸出魔气,进一步增强自己的实力。
在他那白光纳日月,紫气排斗牛的凌厉攻势下,司马景逸感觉越来越吃力。
映天不再墨迹,欲以《十字剑绝》的绝杀技结束比拼,不让家尊失了脸面。
随着“劈式”
剑招的祭出,他以强大的神念为引导,并融合真元之气和魔气的攻击裂爆炸开。
只听数声“砰砰……”
厉响,地面上骇然出现多个孔洞。
司马景逸惊愕地看着脚下的“十字形”
洞穴,无奈地停住手上的动作。
“比试完了吗?”
司马裕意犹未尽。
其他几人目瞪口呆,知道家尊输了,还输得很彻底。
在天灵乾坤的至强武者中,排名前五的司马景逸心有余悸。
他呼出一口浊气,不禁赞叹:“映天,你可以与西门夜辰交手了。”
“啊!”
家主等人震惊万分,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位年轻人。
司马景逸收好长剑,又说:“他仍然未出全力,不仅没有使用空间技,炼体的强大防御力还没有展示出来。”
“你还炼过体?”
大家围拢过来,惊疑不已。
唐映天点了点头:“多年前我已经开始炼体,现在略有小成。”
司马景逸正色道:“映天,我收回刚才的想法,你愿意担任司马家的左护法吗?”
大家投去殷切的目光,生怕他拒绝似的。
映天却说:“左护法司马昂还在天卫殿的地牢中,我怎能取而代之?”
家主哀叹道:“司马昂是我们家族一等一的武道天才,但其性情暴躁,为人天真,还着了别人的道。”
“多年前,他成了这个世界的公敌,被天卫殿打入地牢,终身禁锢。
他现在可能功力不存,已成废人。”
映天讶然:“怎会如此?天卫殿这么做,无疑是让他生不如死啊。”
家尊说:“地牢被阵法笼罩,环境非常恶劣,几乎没有灵气。
这么多年来,再强的武者也会变废。”
总教司马辰龙恨恨地说:“这么多年了,我们没有找到陷害他的人。
天卫殿不杀他,可能不想与我们家族公开闹翻吧。”
司马裕愤然:“他们不杀昂叔,实际上在折磨他,也在羞辱司马家。”
“裕兄说到点子上了,这么看来,西们家或拓跋家的嫌疑最大。”
映天同意他的看法。
家尊说:“西们家还相对公允,拓跋家始终与我们不对付。
这个家族阴险狡诈,手段毒辣,在明面上打压林家,在暗地里对我们使坏。”
映天问:“作出决定的应该是西门夜辰吧,他对拓跋家的态度如何?”
家主说:“天卫殿的事自然由殿主拍板,西门夜辰和拓跋赫律的关系还好,与阿轩也不错吧?”
司马轩苦笑道:“我虽然被称为第一堂主,但殿主对我很少正眼相看。”
家尊说:“西门夜辰毕竟是上界中人,他看不上这个世界的武者也没有什么奇怪。”
映天又问:“天灵乾坤的上界中人有几个?他们是什么武道境界?”
家尊说:“常驻天灵乾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