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那们眼里枯燥无味,但又惹得心中酸楚。按了倍速键的视频画面中,四个人的身影一帧帧的快速闪过,而练习室墙壁上的时钟,同样分秒必争的走向凌晨2点。
四人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在镜子前,一遍遍机械又重复的练习着那首惊艳大众视野的《血汗泪》。在一次次复盘的争吵和矛盾中,他们的动作从最初的各类差错,在视觉上慢慢好看齐整了不少。
镜头里的画面,闪过jyp大楼下的夜景,那双日以继日记录着bobardnt ter的电子眼睛,‘抬眼’定格在jyp大楼,黑黢黢的一排排窗户,只有7层楼的一间练习室内明亮着灯光。
“西八的朴振英呢不是出道失败就一起滚蛋嘛,怎么这个狗崽子的办公室灯灭了是回去睡觉了吗睡得着嘛!”
阿卡那们又气又心疼的输送着弹幕,发表着心中所想。那个一口咬定朴振英的话太过中二的男孩,似乎真的像jyp说的那样,变成了点燃自己的疯子。
“y啊,刚才的wave的动作…我总在第三拍卡不准节奏……”林英雄弯下腰扶着膝盖,喊了喊一旁喝水的张艺兴。这个以铁肺著称的主唱,在此刻声音有些沙哑,气息全部乱掉了。
“英雄,你的问题在这里。”朴宰范站在他身旁,正撩起了t恤的下摆,往腰间的旧伤上贴着膏药。听到林英雄的问题后,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外侧:“你的动作幅度太多了,虽然会表现的很有力,但是核心肌群发力的方式不对。”
说着,他想要蹲下腰示范一遍,却咧着嘴:“西八的!”扶住自己的腰间,宫诚连忙凑了上去,帮他调整了下膏药帖的位置:“先休息吧哥,今天就到这里。”
他背后挂在墙纸上的时钟,在不知不觉间走到凌晨2点。
“是啊哥,你的腰还是要注意点的。”张艺兴用鞋底蹭着脚下地板上的汗水发出一阵“噗呲噗呲”声,防止成员们踩到汗水脚滑摔倒。
说着,他又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几幅止痛贴,给自己的膝盖上,贴上一副,又转身分享给成员们。
“我先走了哥,明天见。”
宫诚摸了摸脖颈处,贴着的膏药,酸痛的感觉少了不少。他怕成员们继续赖在这里不走,披上外套,决定做出表率。
对准他的镜头也随之晃了晃,跟了上去。
“y,宰范哥,你们先走吧。”
“我再练习一会儿。”
在另一处机位的拍摄下,林英雄长吐了一口气,这几天的练习中,他的错误依然不少,他可不想拖组合的后腿。
“阿西!忙内是上楼去制作歌曲了吧弟弟们都没走,做哥哥的怎么好意思走呢”朴宰范呼了口气,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腰腹,他缓缓趴在沙发上:“英雄啊,你跳你的。我和y在这里陪着你,顺便可以看看你的舞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刚才那个wave,就按我说的方法再试一遍吧。”
张艺兴喝了口水,膝盖上的疼痛,让他也收起了继续练习的心思。他走到沙发边上,用出了练习生时期,和队友们经常做的,互相按摩。
“我的血汗泪水最后一支舞”
“全都带走吧”
随着林英雄走到音箱边,放出了那首《血汗泪》。
屏幕前的阿卡那们以及一些围观的路人,再度对这首《血汗泪》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四个彻夜不眠的身影,在狭小的联系室内,为了bobardnt teor而留下了血汗泪。那些地板上拭去的汗水,腰间的膏药,膝间的止痛贴,摩挲吉他弹出的老茧,以及那双疲倦的眼睛,都在证明着他们不是不知疲惫的机器。
“西八的!看哭了”
“呜呜呜!!!”
“沟槽的jyp不是人!才注意到我们oppa的练习室怎么这么小只有一个沙发,成员们还只能坐在地板上休息!”
“血汗泪啊!”
……
尽管阿卡那们在弹幕上纷纷抗议jyp的脑残…但屏幕里宛如纪录片的絮仍在时间的流动下,缓缓播放。
一间比练习生要狭小更多的作曲室内,显示屏上的白光,照耀在戴着耳机的宫诚脸上。
摆在键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