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觉着自己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恰当的词语，可以形容沈行对谷小满的感觉。
他这是将谷小满划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不容许别人染指半分。
想通了这点，沈行的心又悬了起来，一个谷小满就搞出了这一堆的事，怕就怕，沈行也想插点儿手。
“别那么看着我。”不等沈行试探，沈言就主动将事情经过简要告诉了他，“……关于精神力投射的实验，去年就被上面明令禁止了，谷小满却违规私下研究。”
“她做成了？”虽是疑问，却是肯定的口吻，沈行眼睛微眯，“另外，你今天格外聒噪的原因？”
沈言被毒舌到了，他泄气地摇摇头。
没错，他就是主动透露消息给沈行的。
见试探失败，沈言干脆挑明，他将一张借条和一本房产证递到沈行面前，“你真不知情？”
沈行冷冷瞥他一样，感情今天这么好说话，是把自己当共犯，跟这儿套话来了。
修长的手指接过借据和房产证，沈行嘴唇微抿，不是说借了钱，就是朋友的关系了么？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打定注意，准备用房产来还他的钱。
见沈行依旧跟河蚌似的嘴紧，沈言不悦，“这件事很严重，你若是想起什么，尽快跟组织交代！”
有这两样东西在，上面迟早都会怀疑到沈行头上，他最轻也是个知情不报。
然而沈行并不在意，只略微点了头。
他正想问什么，潘主任就举着一本日记本，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重大发现，重大发现啊，沈局！”潘主任一把拉住沈言，抬头一看，发现沈行竟也在，“咦，沈上校也被派来了？您什么时候回国的？”
“潘主任。”沈行颔首，简短打过招呼，并未回答对方的问题。
潘主任是谷小满实验室的主任，与沈行同在一个基地。
不过分属不同的部门，沈行性子又冷，若不是因为谷小满的缘故，他还真不一定能认出对方。
可潘主任却不一样，谁不知道沈行是军中新星，基地最年轻的上校，如果不出意外，前途一片将星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