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安缅大军开始频繁调动,整个军营,从张玄度几人的视角来看,就是一望无际的人群如蚂蚁一般来回移动,移动的速度并不慢,显然是有紧急军情,不过整个场面却是紧张有序,一点都不慌乱,可见这支安缅大军,也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前方军队调动,后面的后勤兵也就顾不得什么新粮跟旧粮,只扒拉离得最近的麦垛,这下一来,埋进去的火油跟火药暂时又安全了。
张玄度皱眉看着下面的安缅大军调动,没心情庆幸火油的安全,而是沉吟好一会后才道:“我让林愿延后两天将我们的行动报上去,现在两天早就过去了,司马大将军那边应该早就知晓了,你们说这会安缅大军调动,是真要干仗,还是司马大将军那边在佯攻牵制他们,好让我们方便行事?”
陈无敌闻言一愣道:“这……,有区别吗?”
紫皇听了,一个白眼道:“当然有区别了,要是安缅人是真干仗,那后面的大战基本上就是全压,那我们即便是烧了他们粮草,也不过是应个景,要是现在这动作只是预防大将军那边的佯攻,那后面的一把火,就起大作用了。”
这两个说这话,张玄度倒没有理会,而是抬头看了看天色道:“你们几个也看看,这老天爷好像是要变天了。”
紫皇闻言,抬头撇了一眼,笃定道:“还坚持一天,明晚必定起风。”
张玄度听了,转头一笑道:“据我了解,司马大将军是连内阁那位阁老都忌惮三份的人物,林愿的战报报上去,他一定知道怎么做,所以现在安缅大军的异动,应该是后者。”
司马空是张玄度一直相见,但却没见到的人,而且他也不知道司马空跟玉娘、秦星寒两人已经坦诚说开了,更不知道司马空是宁郡王安排的一颗暗子,他只是以他所知来推断,安缅大军此时的异动,只是对抗明军的佯攻,不过从这异动的声势来看,明军的佯攻做的很逼真。
紫皇倒没想到这些,却是担忧问道:“理是这个理,我就怕那边时间等不及了。”
张玄度闻言,抬眼又看了看天,一摊手道:“这就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了。”
大明前军。
司马空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缓步向前,正在前方指挥的一位年轻将领得知消息后,没想到这位会亲临前线,连忙迎了上来,抱拳行礼道:“大将军。”
这位年轻的将领,正是常坐夫子院的头把交椅的赵和歌。
司马空见了,一摆手道:“情况如何?”
赵和歌闻言简单回道:“安缅人上当了,他们正在全军调动。”
司马空听了,不置可否,而是再次举步上前,一边走一边问道:“张玄度跟你也算是同窗,你对他观感如何?”
赵和歌没想到司马空会突然会转问起这事,不由一愣,跟着却是一摇头道:“属下跟他们几个没有什么接触,只是听说过他们几个,据说耐力很是了得,再说了,在夫子院除了训练就是上课,确实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干出彩的事,哦,对了,上次他们在集风口出的一次任务让夫子都大为赞赏,能够得到夫子如此肯定,以一叶窥全豹,也可见他们几个的本事。”
赵和歌这个评价,不偏不倚,只是叙事,张玄度进夫子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