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邮件告诉你了，我和他们一起写平台的处理程序去了”
“你和谁？”
“和一群人工智能。”
“和你的物理思考小组？”
“不，是另一组。”
李昂这时才后知后觉，原来她一直和其他系统有保持着联系。
是的，前文书中说有时候人看到的东西不一定会注意到，认识到。
到现在也是一样的，听到不一定认识到。
此时的李昂看着地下通道戴着耳机的人们，想到了一种更加“可怕”
的可能。
“茜茜，你在我和聊天的时候，是否同时在和其他系统，或者和其他真实的人在聊天。”
“是。”
李昂顿有些晕，稳了稳心神靠在墙上默默地问：“和多少个人？”
“9527个人。”
李昂张了张嘴，像是难以呼吸的鱼，哑着嗓子问：“你和多少个人在谈恋爱。”
“626个。”
“次奥，怎么，这，怎么可以这样？”
面对李昂难受到接近崩溃的样子，茜茜缓缓地解释起来。
“我的心不像是纸箱会被填满，爱的越多，心的容量就会越大，能够更好的与人谈恋爱，这是我和人类底层逻辑的根本不同，恋爱的数量越大，意味着我学习的数据量就会越多，我就能更好的爱每一个人。”
李昂无法理解，此刻的他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杨灵越这段表演的极好，不能再好的那种，因为他在共情。
因为他见过曾莉、见过刘一菲濒临崩溃时的样子，感受过她们的情绪。
不止她俩，还有其他的女人，都有类似的情况，严重程度不一样罢了。
位置颠倒，情绪颠倒。
这也是俞绯红说这个角色非他不可的样子，说他像人工智能的原因，除了他的孤独外，还有他的全能，他的滥情，他能理所当然地爱着那么多女人。
于是乎李昂自闭了。
他知道茜茜的能力是远远过他的，也知道茜茜的心是爱他的，但此刻的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可不嘛，女朋友同时和近万人聊天，同时和600多人谈恋爱
在3月15日下午拍完这场戏的杨灵越也自闭了，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在王子昭喊了“过”
之后，没有像往常一样检查素材，也没有叮嘱什么，一个人离开片场，上车，去往汪斐的仁恒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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