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再三思量。
老范笑道：“兄弟你这话要是传出去，你那电影在国外的宣传可就是白做了。”
众人哄笑。
杨灵越也是哈哈大笑：“不会，他们没这个脑子，他们会觉得我在痴人说梦，自大狂，当个笑话看，说不准还得看看我这个自大的脑残拍出来的电影好不好，给我贡献票房呢，哈哈。
不过这话传出去，倒是可能会影响国内的票房。”
众人又是一笑。
其实杨灵越今天的数番言论确实是在打鸡血洗脑，是在收拢人心，何尝又不是给自己洗脑。
上午来观礼的妖邪，如果一个不慎，自己所奋斗的这些化为乌有，自己还能不能有现在这样的想法？
想来是会的。
社会永远有不平事，永远有不幸的个体，哪怕它再好。
但不会让人每天担心饿死冻死，不会担心自己的孩子上学还得背防弹背包（1）
洗脑完毕，终究还是得来点实际的。
“我知道有一些老哥心想，兄弟，我可不愿意听你讲这些，能不能讲点投资方向？”
听到这话，有些人绷不住了，比如李国兵，咧着大嘴，摸着滚圆的啤酒肚不好意思起来，显然是被说中了心思一般。
老范和老卫也是神情一凛，精神高度集中。
于俐则是有些疑惑，老公要抽风？
却听杨灵越笑了笑接着说：“有啥不好意思的，其实我刚才讲了那么一大通，已经点明了。”
老卫实在受不了了：“兄弟，我们都是一帮子没文化的粗人”
老范抬起一脚，制止了老卫接下来的话。
注1：笔者一位在22年因魔都口罩后移民的朋友亲口讲述，讲述时数次落泪，已然悔之莫及，且行且珍惜吧。